南风和解雨臣还没拿到装备就看到一群人去了放装备的地方,两人只能在旁边的树丛里躲起来。
一直到晚上才进去,但南风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人看着自己一样。
南风等等,花爷,好像我们被监视了。
解雨臣确定吗?
南风只是感觉,不太清楚。
话音刚落,就有一群人出来把他们给围了,然后在他们手腕上戴了个铁圈。
再然后就被带到了裘德考面前,还有黑瞎子也在。
解雨臣(忿忿不平)臭瞎子,你又出卖我。
黑瞎子我这回真没有。
突然,裘德考按下一个按钮,三个人的手腕直接被吸住了。
黑瞎子看吧,真没有。
黑瞎子人在屋檐下,要学会低头。
然后裘德考又开始说南风压根就听不懂的英语,咱说中文会怎么样吧?非要说英语。
南风直接听得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跟花爷还有黑瞎子被绑在树上。
那个女人走过来说:“你的老板已经来了。”随后,就把他们手上的东西解了开来。
进了帐篷,才发现那个女人的意思是什么,原来是吴邪的二叔来了。
一手里拿着扇子,一手拿着翡翠扳指,不苟言笑,极有压迫感。
黑瞎子(笑)老板,喝茶。
裘德考总算是不说英语了,“吴老板,带得人很多啊!”
吴二白看着眼前的茶水,“多吗?不算多,而且数量不能代表什么,我周围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个打俩。”
裘德考闭了闭眼,“据我所知,在五爷的三个儿子里,二公子你可是从来不管九门的事。”
吴二白回答道:“九门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吴邪,我必须要管。”随后,用手指沾了沾茶水,放在鼻间闻了一下,“君山银针。”
裘德考笑着说:“当年我跟你父亲狗五爷在长沙的时候他请我喝的就是这种茶。”
吴二白面露不屑,“我爸爸他有一个习惯,遇见了他自己讨厌的人,他就会请人家喝这个君山银针。”
南风和黑瞎子还有解雨臣在一边憋笑,裘德考明显也被气到了。
裘德考气得喝了口水,“吴老板,我觉得我们可以谈合作。”
吴二白摇了摇手里的扇子,“谈合作?那是得有砝码的,你手上有什么呀?你的目的是找到张家古楼,我是要找到我的亲侄子吴邪,我们的目的不同,我带来的装备和人手都远远地超过了你,还有你手上能掌握的信息不会比我吴家更多吧?所以说,你没有资本跟我谈合作。如果你不给我捣乱,我自然也不会对你出手,但是如果你给我添乱,我会把你整队的人沉到湖里面,我让你们长生不老。”
一边裘德考手下的那个女人会没眼色地开口:“只是为了救你侄子,那你雇黑瞎子干什么?”
吴二白看着那个女人,微微眯起眼睛,“谁让你说话了?”
那个女人也不甘示弱,“我是代表我们老板……”
吴二白突然把手里的扇子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南风在心里为那个女人默哀一秒,“再蹦出一个字来,我就把你的嘴给缝上,我好久没缝别人嘴了。”
南风
还好刚刚我没说话,真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