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逸“我们赶快走”
若逸紧紧扶着宇文拓,两人的脚步急切,每一步都坚定有力。
两人继续前行,不久后,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洞穴的入口。
洞穴内透出一丝温暖的光线,仿佛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引导他们。
宇文拓“我们进去看看吧。”提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
若逸点头同意,两人小心翼翼地走进洞穴。
洞穴内部并不宽敞,但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一些发光的石块,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在洞穴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水潭,水潭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晃动。
若逸“那是什么?”轻声问道,他的目光被水潭中的东西吸引。
宇文拓走上前去,仔细观察。突然,水潭中浮现出一个模糊的影子,影子逐渐变得清晰,竟然是一个古老的神农鼎。
宇文拓“神农鼎!”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若逸也感到一阵惊喜,但随即意识到,这并不是他们轻易就能得到的宝物。神农鼎周围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仿佛在警告他们不要轻易触碰。
就在这时,洞穴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若逸和宇文拓迅速回头,只见张烈带着几名族人迅速冲了进来。
“宇文拓,你们果然在这里!”张烈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怒
宇文拓和若逸对视一眼,心中明白,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办法离开这里。
宇文拓紧紧握住手中的轩辕剑,准备迎战。
宇文拓“张烈,我们不想与你为敌”声音坚定而有力。
张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恢复了坚定:“你们必须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就在这时,洞穴中的神农鼎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光芒迅速扩散,将整个洞穴照亮。
若逸和宇文拓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从鼎中涌出,仿佛在召唤他们。
若逸“这股力量……”低声说道,“它在引导我们。”
神农鼎内,一片混沌。
若逸和宇文拓站在一片虚无之中,四周是无尽的黑暗与混沌之气。
他们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们周围涌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凝固。
若逸“这是哪里?”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一丝惊慌。
宇文拓“神农鼎?”皱眉,试图回忆起进入神农鼎前的场景。他们本是在一处山洞里却没想到会真的被传送进来。
突然,一道光芒从黑暗中涌现,照亮了他们前方的一片区域。
若逸和宇文拓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发现前方出现了一座古老的宫殿。
宫殿的门缓缓打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逸和宇文拓走进宫殿,发现里面布满了各种奇异的植物和神秘的符文。
这些符文似乎在低语,传递着某种古老的信息。
若逸“这些符文……”伸出手,试图触摸其中的一个。
符文突然亮起,一股力量涌入她的身体,让她感到一阵晕眩。
宇文拓“小心!”急忙扶住若逸,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若逸“这是……神农鼎的力量?”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宇文拓“看来我们真的来到了神农鼎的核心。”环视四周,发现宫殿的中央有一座巨大的祭坛,祭坛上放置着一个古老的玉璧。
若逸“那是什么?”好奇地问道。
宇文拓“可能是开启什么的钥匙。”走上前,仔细观察玉璧上的符文。
突然,宫殿的地面开始震动,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从地下传来。
若逸和宇文拓感到脚下的地面在颤抖,仿佛有什么巨大的生物正在苏醒。
若逸“这是什么?”紧张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宇文拓“不知道,但我们需要尽快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紧握手中的玉璧,试图寻找线索。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四周的墙壁开始裂开,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裂缝中涌出,形成一道道旋涡。
若逸和宇文拓被卷入其中,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若逸“宇文拓!”大声呼喊,试图抓住宇文拓的手。
宇文拓“坚持住!”回应,但旋涡的力量太强,他们被分开了。
当若逸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宫殿内,而是站在一片广阔的草原上。
天空中挂着一轮明月,微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
他环视四周,发现宇文拓正站在不远处,似乎也在适应新的环境。
若逸“我们这是在哪儿?”走上前,询问宇文拓。
宇文拓“不知道”环视四周,发现远处有一座古老的村庄。
若逸“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提议,两人一同步向村庄。
村庄中的人们见到若逸和宇文拓,显得十分惊讶。
一位老者走上前,用一种古老的方言询问他们的来历。
若逸“我们是被传送进神农鼎的。”用简单的语言回答。
老者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随即带领他们进入村庄。
村民们纷纷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两个陌生人。
“你们是使者吗?”老者问道。
老者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若逸与宇文拓,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挂着的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的纹路,竟与神农鼎壁上的古符隐隐呼应。
宇文拓将轩辕剑悄然负在身后,目光扫过村庄外围隐约飘动的黑气,沉声道:“我们不知‘使者’为何意,只知是神农鼎的力量将我们带来此处。但方才进村时,我察觉到这附近有魔气萦绕,你们的村庄,是否正面临困境?”
老者闻言,长长叹了口气,枯瘦的手将两人引至村中央的水潭边——这水潭比洞穴中的那处更小,水面却泛着淡淡的灰雾,连潭底的鹅卵石都瞧不真切。
“先生好眼力。”他蹲下身,掬起一捧水,水在掌心竟微微发黑,“三个月前,潭水突然变浑,村里的牛羊喝了会发狂,孩童沾了皮肤会起红疹。族里的巫祝说,是‘鼎心之魔’醒了,只有当年守护神农鼎的‘使者后裔’,才能用鼎中玉璧净化魔气。可我们等了三代人,只等到你们……”
若逸突然想起祭坛上那枚玉璧,连忙取出宇文拓之前紧握的玉璧——玉璧一靠近水潭,表面符文便亮起暖光,潭水的灰雾竟散了些许。
村民们见状,纷纷跪下身,口中念着古老的祷词。
老者激动得声音发颤:“是它!这就是净化玉璧!可巫祝临终前说,激活玉璧需要‘双魂之力’——一个承鼎之仁,一个持剑之勇,方能压制魔性。”
话音刚落,村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嘶吼,一只浑身裹着黑雾的巨狼撞破了木栅栏,獠牙上还挂着血迹。
宇文拓立刻拔出轩辕剑,剑身金芒暴涨,将黑雾劈开一道口子:“若逸,护好村民和老者,我去牵制它!”
若逸点头,将玉璧按在水潭边的石台上,尝试用之前从符文处感受到的神农之力催动玉璧。
可玉璧的光芒时明时暗,巨狼的嘶吼越来越近,宇文拓虽有轩辕剑,却因担心误伤村民不敢全力出击,肩头已被黑雾扫中,渗出黑血。
“是潭底的魔气在滋养它!”老者突然喊道,“玉璧需要接触潭底的‘鼎脉’才能完全激活!”
若逸没有丝毫犹豫,不顾潭水刺骨,抱着玉璧跃入水中——潭底果然有一道发光的脉络,与玉璧纹路严丝合缝。
当玉璧贴上鼎脉的瞬间,整个村庄都被金色光芒笼罩,巨狼身上的黑雾瞬间消散,化作一缕青烟。
水面平静下来,若逸握着玉璧浮出水面,宇文拓快步上前扶住她,眼中满是担忧。
老者看着清澈的潭水,泪水潸然而下:“你们就是巫祝等的人!当年神农鼎碎裂,一部分鼎心落在这,我们的先祖奉命守护,如今……终于等到能平息它的人了。”
就在此时,玉璧突然剧烈震动,表面浮现出一行古字——“天之痕动,鼎魂归位,需往昆仑寻‘羲和草’,方可补鼎防魔”。
宇文拓望着天边渐浓的乌云,知道天之痕的危机已悄然蔓延到此处,他握紧若逸的手,语气坚定:“昆仑之路虽险,但为了阻止魔气扩散,我们必须去。”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张泛黄的地图,递给他们:“这是先祖留下的昆仑秘径,上面标着羲和草的生长地。村里的年轻人会为你们准备干粮和马匹,此去……务必保重。”
村民们围上来,将装满肉干的布包、御寒的兽皮塞到两人手中。
若逸望着这些淳朴的村民,心中一暖——她原本只是被卷入纷争的普通人,可此刻却明白,所谓“使者”,从不是天生的头衔,而是愿意为守护他人挺身而出的勇气。
次日清晨,宇文拓与若逸牵着马匹走出村庄,老者与村民们站在村口挥手。
轩辕剑斜挎在宇文拓腰间,玉璧被若逸小心收好,两人迎着朝阳向昆仑方向走去——他们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魔物与险境,但手中的剑、怀中的玉璧,以及身后村民的期盼,已成为他们前行的力量。
而远方的天之痕,正在云层后缓缓扩张,一场更大的危机,已在等待着他们。
两人刚跨出冰晶谷的金光屏障,脚下便从昆仑的积雪换成了松软的草地——玉璧与羲和草的力量竟直接将他们传送回了之前遇到的那个村庄。
可还没等他们站稳,就听见村里传来孩童的哭声,原本清澈的水潭又泛起了灰雾,只是比之前淡了许多。
若逸“怎么会这样?”攥紧手中的羲和草,快步冲向村中央,却见老者正蹲在潭边叹气,潭底的鼎脉光芒忽明忽暗,“前辈,这是……”
老者抬头,见他们带回了羲和草,眼中先亮后暗:“天之痕的魔气在加速扩散,鼎脉的正气快撑不住了。补鼎不能只靠羲和草,还得将它与玉璧一同嵌入神农鼎的鼎心,可神农鼎还在那处山洞里,张烈的人说不定还守在那。”
宇文拓将轩辕剑横在身前,目光锐利:“不管他守不守,我们都得回去。若等鼎脉彻底被魔气吞噬,整个村庄都会被波及,甚至蔓延到人间。”他转头看向若逸,“你体内有神农之力,嵌合玉璧和羲和草的事,可能需要你动手,我来护你。”
若逸点头,将羲和草小心裹进兽皮,跟着宇文拓往山洞方向赶。
刚到山洞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是张烈和他的族人!
“我们已经守了三天,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不如先回去看看族里的情况吧,最近族里的牲畜也开始发狂了!”一名族人的声音带着焦虑。
张烈的声音却依旧强硬:“不行!宇文拓他们肯定会回来拿神农鼎,只要拿到鼎,我们就能靠它的力量保护族人,不能走!”
宇文拓与若逸对视一眼,悄悄绕到山洞侧面的窄缝——这是之前他们进来时没注意到的小口,仅容一人通过。
两人依次钻进去,正好落在洞穴角落,神农鼎就放在水潭中央,鼎身的纹路泛着微弱的光,显然也在抵抗魔气。
若逸刚想上前,张烈突然转身,目光锁定角落:“谁在那?!”
宇文拓他挥刀冲过来,却被宇文拓的轩辕剑挡住。“张烈,你看看鼎身的纹路!魔气已经开始侵蚀神农鼎了,再执着于争夺,最后只会让鼎彻底被魔化,到时候谁都护不住族人!”
张烈的刀顿在半空,眼神动摇——他确实看到鼎身的金光越来越淡,甚至有几处纹路泛着黑气。
就在这时,洞穴外传来族人的呼喊:“村里的水潭彻底黑了,好多人开始头晕!”
张烈脸色大变,猛地收刀:“宇文拓,我信你一次!但要是补鼎失败,我绝不会放过你!”
宇文拓点头,示意若逸上前。
若逸深吸一口气,将玉璧按在鼎身的凹槽处,再把羲和草放在鼎心——瞬间,鼎身爆发出耀眼的金光,金光顺着洞穴蔓延到村庄,水潭的黑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鼎脉的光芒也重新变得璀璨。
可就在金光最盛时,天空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山洞顶部开始掉落石块——是天之痕的裂缝扩大了!
一股强大的魔气从裂缝中直冲而下,目标正是神农鼎!
宇文拓“不好!”挥剑劈向魔气,却被魔气震得后退几步,嘴角溢出鲜血。
若逸见状,立刻将体内的神农之力全部注入鼎中,鼎身的金光再次暴涨,与魔气僵持不下。
张烈看着眼前的景象,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的执念有多可笑。
他拔出刀,对族人喊道:“大家一起出力!用族里的守护咒辅助!”族人纷纷围上来,念起古老的咒语,一道道淡蓝色的光汇入金光中,魔气的气焰逐渐减弱。
就在魔气即将被金光吞噬时,它突然化作一道黑影,冲向若逸——它想附身到若逸身上,借神农之力反扑!
宇文拓眼疾手快,挥剑斩断黑影,却没注意到黑影的一缕残魂钻进了鼎身的缝隙里。
金光散去,神农鼎恢复了平静,天之痕的裂缝也暂时停止了扩大。
张烈走到宇文拓面前,抱拳道:“之前是我糊涂,多谢你们保住了神农鼎,也保住了我的族人。”
宇文拓摇头:“当务之急是守住鼎,那缕残魂还在鼎里,要是它找到机会引魔气再来,后果不堪设想。”
若逸抚摸着鼎身,感受着里面微弱的魔气,轻声道:“我能感应到它的位置,可我体内的神农之力只能暂时压制,要彻底净化,得用‘崆峒印’才行。先祖典籍里提过,崆峒印能镇世间邪祟、涤荡魔气,是唯一能与神农鼎力量相契的神器。”
老者这时从村里赶来,手里捧着一张卷边的兽皮地图,地图上用朱砂标着一座沉入海底的古城:“这是先祖传下来的秘图!上面标着崆峒印的下落——在东海的归墟古城里,只是那古城被千年蛟龙守护着,没人敢靠近。”
张烈立刻握住刀柄,眼神坚定:“我跟你们一起去!族里的守护咒能暂时困住蛟龙,多个人手也多份保障。”
宇文拓展开地图,指尖划过归墟古城的标记,抬头看向若逸:“归墟海域风浪极大,还得先去陈塘关找熟悉海路的船家。”
若逸点头,将玉璧重新收好——她能感觉到,鼎身缝隙里的残魂正随着他们的脚步蠢蠢欲动,而东海深处的归墟古城中,崆峒印的微光与蛟龙的嘶吼,已在远方交织成新的危机。
三人快马加鞭赶往陈塘关,刚到城郊就见海边飘着几艘残破的渔船,渔网缠在礁石上,泛着乌黑色的霉斑。
若逸怀中的神农鼎突然微微发烫,她按住鼎身,眉头紧锁:“那缕残魂在躁动,好像感应到了归墟的方向。”
宇文拓勒住马绳,望向不远处的渔村,炊烟稀稀拉拉,连孩童的嬉闹声都听不到。“先找船家,”他翻身下马,“归墟在东海深处,没有熟海路的人,根本找不到古城的位置。”
三人走进渔村,敲了好几户人家的门都没人应答,直到走到村尾一间挂着“老船王”木牌的屋子,门才吱呀一声打开。
开门的是个满脸皱纹的老汉,手里握着一把磨得发亮的船桨,眼神却透着警惕:“你们是来雇船去东海的?快走!最近海里的蛟龙闹得凶,上个月我儿子驾船去捕鱼,连人带船都没回来!”
张烈上前一步,语气诚恳:“老伯,我们不是去捕鱼,是去归墟古城找崆峒印,为了除蛟龙、净化魔气。您儿子的事我们很遗憾,但要是不除了蛟龙,以后还会有更多人遭殃。”
老汉的手猛地攥紧船桨,指节发白:“崆峒印?我年轻时听我爹说过,那神器能镇住海里的邪祟。可归墟那地方,就算找到古城,也过不了蛟龙那关啊……”他沉默片刻,突然转身进屋拿出一张泛黄的海图,“这是我爹画的归墟航线,只有每月初一、十五潮汐最稳的时候才能靠近。我跟你们去,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我儿子报仇!”
次日正是十五,天还没亮,老汉就带着三人登上了一艘加固过的大渔船。
船刚驶出陈塘关海域,海面突然变得阴沉,原本平静的海水翻起丈高的巨浪,浪尖泛着诡异的黑色。
若逸扶着船舷,突然指着远处的海面大喊:“快看!”
只见一道黑色的巨影从海中跃起,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两只猩红的眼睛像灯笼一样盯着渔船,口中喷出的黑雾落在海面上,瞬间凝结成薄薄的冰碴。“是守护归墟的千年蛟龙!”老汉大喊着转动船舵,“快躲!它的尾鳍能把船劈成两半!”
宇文拓立刻拔出轩辕剑,剑身金芒暴涨,他纵身跃起,挥剑向蛟龙的头颅劈去:“张烈,用你们的族咒困住它!若逸,借神农鼎的力量牵制它的魔气!”
张烈应声从怀中掏出一面青铜令牌,令牌上的符文与村庄守护咒的纹路一致,他咬破指尖,将血滴在令牌上,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语:“以吾族血脉为引,布四方结界!”四道淡蓝色的光柱从海面升起,将蛟龙困在中央,蛟龙愤怒地嘶吼,尾鳍不断撞击结界,光柱上的纹路开始闪烁。
若逸抱着神农鼎走到船首,将体内的神农之力注入鼎中,鼎身泛出柔和的绿光,绿光顺着海面蔓延到蛟龙身边,缠上它身上的黑雾。
蛟龙被绿光灼烧,发出痛苦的咆哮,猛地挣脱结界,尾鳍向若逸拍来!
“小心!”老汉猛地转动船舵,渔船惊险地避开尾鳍,却被巨浪掀得倾斜。
宇文拓趁机落在蛟龙背上,轩辕剑狠狠刺入它的鳞片缝隙,金色的剑气顺着伤口涌入蛟龙体内,蛟龙的动作瞬间迟缓。
若逸“就是现在!”将神农鼎举过头顶,鼎口对准蛟龙,一道绿光直射蛟龙的眼睛——那是蛟龙魔气最集中的地方!
蛟龙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庞大的身躯重重摔在海面上,激起巨大的浪花,身上的黑雾渐渐消散,只剩下奄奄一息的躯体。
老汉操控渔船绕过蛟龙,朝着海图上标记的归墟方向驶去。
约莫半个时辰后,海面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心隐约能看到一座下沉的古城轮廓,城墙上刻着与神农鼎相似的符文。
“那就是归墟古城!”老汉激动地喊道,“但古城外有结界,只有用崆峒印的气息才能打开……不对,你们看!”
众人抬头,只见古城的结界上竟泛着黑色的魔气,与神农鼎中残魂的气息一模一样。
若逸按住鼎身,脸色发白:“残魂在引动古城的魔气!它想借结界的力量冲破鼎的压制!”
宇文拓握紧轩辕剑,目光坚定:“先破结界!张烈,你和老伯守住渔船,我跟若逸进去找崆峒印。”
他纵身跳上古城的城墙,挥手将轩辕剑的金光劈向结界,结界上的魔气被金光驱散,露出一道缝隙。
若逸抱着神农鼎跟上,刚踏入古城,就见街道两旁的石柱上刻满了古老的符文,符文泛着微弱的红光,像是在警示着什么。
古城中央有一座高耸的石台,石台上悬浮着一枚通体雪白的印章,正是崆峒印!
可就在若逸伸手去拿崆峒印时,石台突然震动,地面裂开一道缝隙,一缕黑色的残魂从缝隙中窜出——正是之前躲在神农鼎里的那缕!“想要崆峒印?先过我这关!”残魂化作一道黑影,冲向若逸,身后还跟着无数泛着魔气的骷髅兵。
宇文拓立刻挡在若逸身前,轩辕剑横扫,金光将骷髅兵劈成碎片:“若逸,快去拿崆峒印!这里有我!”
若逸点头,快步冲向石台,指尖刚碰到崆峒印,印章就发出耀眼的白光,白光顺着她的手臂蔓延到神农鼎上。
鼎身的魔气瞬间被白光驱散,残魂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缕青烟消散。
宇文拓可就在这时,古城突然剧烈震动,城墙开始坍塌——崆峒印离开石台后,古城的支撑力消失了!“快走!”拉着若逸冲向城墙,老汉和张烈早已驾着渔船在城墙下等候。
四人登上渔船,回头望去,归墟古城渐渐沉入海底,海面恢复了平静,只有崆峒印在若逸手中泛着柔和的白光。
老汉望着海面,眼中含着泪水:“儿子,爹替你报仇了……”
若逸握着崆峒印,看向宇文拓:“现在有了崆峒印,是不是就能彻底阻止天之痕的魔气扩散了?”
宇文拓摇头,目光望向远方的天空,天之痕的裂缝虽然没有扩大,但依旧泛着黑色的魔气:“还不够,天之痕的根源还没找到。不过有了神农鼎和崆峒印,我们总算有了对抗魔气的力量。”
张烈收起青铜令牌,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膀:“不管接下来要去哪里,我都跟你们一起!多个人手,多份底气!”
渔船朝着陈塘关的方向驶去,阳光透过云层洒在海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