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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玉修习水系法术多年,俨然已成为了水系宗师,连带着身旁也有一股水泽的气息,锦觅每日和润玉待在一处,本就觉通透了许多,喜欢往外润玉的身边待着,到了晚上有时而人聊天晚了,锦觅便在润玉的怀中安歇。
润玉低头吻下了锦觅的唇,锦觅与润玉在一起也许多时日了,却不想小鱼仙倌的唇是甜的,不由得加重了这个吻,跟随着身体的本能去迎合,润玉深吻了锦觅一会儿,喉咙越来越紧,只觉心中欲念难以克制,遂将她放开,心中默念了两遍清心咒,排开了心底的杂念。
锦觅看着润玉微红的脸,一时情难自制,也吞了吞口水,她的小鱼仙倌也长的太好看了一些吧!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加之从狐狸仙那儿顺来的话本的指导,锦觅对书中的灵修一事颇有了几分心得,待晚上就寝之时,便会想着法的折腾润玉,每次如树袋熊一般紧紧的环抱着润玉,将脸凑近,和润玉唇齿交缠,可当她把手伸进小鱼仙倌衣服里时,润玉一把抓住,死死扣着她的手,防下了锦觅的进一步侵略。
接连几日,润玉早上上朝时明显没了往常的精神,有时太巳仙人汇报事务时偶尔也会走神,每次锦觅折腾他,玩累了常常就沉沉睡去,可他每次只觉燥热,抱着锦觅难以入眠。
锦觅这几日的心情倒是很好,栖梧宫的旭凤来叫过她几次,来来去去的塞给了她一个一千年的灵力珠,这傻鸟还非要她去赏花。她去了之后,只见栖梧宫内有一颗光秃秃的树杈,并无什么花朵。他还非要和自己在树下喝酒,说起这树会开叫什么凤凰花的,絮絮叨叨的说起了很多往事,听的锦觅云里雾里。
锦觅回璇玑宫后和润玉提起此事,只觉得那傻鸟的桂花酿味道极好,她问小鱼仙倌可否在璇玑宫也酿一些来喝,润玉面目含笑答应了她。回头便叫人下界折了许多桂花,又寻了几张酿酒的方子,和锦觅一起在璇玑宫的院子里忙活。
日子这样过去了几天,有一日润玉在九霄云殿议事,锦觅在院子里正无聊,远远看见一青衣仙人手持折扇而来。
“彦佑君!”
彦佑挥了挥手里的折扇,道:“小锦觅,叫我扑哧君就可,多日不见,你有没有想我啊。”
锦觅想了想答道:“我这几日倒是过的充实,除了在璇玑宫中看书,偶尔也被邀去姻缘府和栖梧宫,他们都缠着我说话,想来是我太讨人喜欢了。”
锦觅得意一笑,彦佑看她这个洋洋得意的样子,不由得也笑出声,对她道:
“看来先魔尊也疑心你的身份,故而才留在天宫,以求考证。我也去找过鲤儿了,不过说来也奇怪,并非是鲤儿他有心点化你,而是你突然修成人形,按理来说,这水草想修成人形是极为不易的,你怎么突然就出现在了笠泽,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之前的记忆也没有吗?”
锦觅思索了一番,她刚刚苏醒那几天,确实觉得混身寒冷,连夜梦魇,在进了璇玑宫之后,与小鱼仙倌在一处之后,才开始睡的安稳。
“我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能够回忆起,但是如今,却也不大记得了。”
彦佑看她一脸迷茫的样子,对她道:
“你难道就不好奇,你长了这样一张脸,必然和水神有些渊源,你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本就是棵水草,和水神能有什么渊源。”锦觅不以为意,不理会彦佑君的话。
彦佑看她并不在意,想了想,下定了决心,对她和盘托出道:“你可知,我和鲤儿,为何是天帝的义弟?”
彦佑将当年花神,簌离,先天帝的事情和锦觅讲了一遍,对锦觅道:
“你若是和水神有一些渊源,那还好,若是只是为人替身,我担心你会如我养母一般,一生凄惨。”
锦觅听闻了这些往事,心里有些刺痛,她自己的说不清,润玉对她的感情到底如何。
彦佑想了想道:“你再随我回一趟洞庭湖,看看你在诞生之地会不会想起什么,或者我们去人间逛逛,总比你一生都不明不白的待在这璇玑宫少过。”
“我这有一支锁灵簪,可隐去你的气息,你也最好不要带着能让润玉追踪到你气息的东西。”
锦觅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却还是给小鱼仙倌写了一封信,只说自己随彦佑君下界历练,不日便归,想了想,终究是将小鱼。仙倌给她的龙鳞也放进了书信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