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聆依认认真真的剥着花生,听到金光善的声音,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慢慢的给孟诗解惑道。
蓝聆依(诡医)此药散名为“快活逍遥散”,对女性来说,只是迷药而已。
蓝聆依说到这里,看了一眼孟诗,看到她眼里的担忧,轻笑出声,继续解释道。
蓝聆依(诡医)但对于男性来说,他就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了,因为他梦里会有你侬我侬的香艳画面,但是现实中,他却四肢无力,没有办法疏解。
孟诗听到了蓝聆依的话,看着金光善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忍,犹犹豫豫的抬起了她的手,想要帮他疏解一下,就听到了蓝聆依的话。
蓝聆依(诡医)哦,忘了说了,就算有人自愿帮忙,那也没有用,因为他“金枪不倒”!
孟诗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去看到蓝聆依,看她还是坐在哪里剥花生,眼里染上一丝愤恨,开口道。
孟诗大人,我们不是来只是来问,他为何不来替我赎身而已吗?为何还要给他下这种药?
蓝聆依听到了孟诗的话,脸上的笑容不变,看着面前满了的盘子,拿过另一个盘子,感受到了孟诗的情绪越来越激烈,眼里带着寒意,就怎么静静的看着她,对着她说。
蓝聆依(诡医)他刚刚是怎么意淫吾的,吾不信,夫人没有看到。更何况,给他下药,是既能问出真实答案,又不惊动秦府下人的最佳办法。
孟诗看到了蓝聆依的眼睛,身体一僵,脸上发白,额头冒着冷汗,等到她移开视线后,才低下了头,眼里的神情隐晦不明,对着蓝聆依说。
孟诗是大人,妾身思虑不周了。
蓝聆依看着孟诗的样子,放下了手里的花生,站了起来,走到了金光善的身边,捏住了他的下巴,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药丸,塞到了他嘴里,看着他的眼睛睁开了,只是眼神暗淡无光,对着蓝聆依说。
金光善大人。
蓝聆依看着金光善的样子,松开了金光善的下巴,看着她刚刚碰到他的手指,眼里带着嫌弃,从怀里拿出了丝帕,用力的擦了擦,边擦边对孟诗说。
蓝聆依(诡医)孟夫人,你现在有什么洗那个问的,你就问吧。我去带阿羡和阿瑶进来。
蓝聆依说完之后,给金光善下了一道必须实话实说的指令后,就快步的向着门外走去,走到一半时,松开了手里的丝帕,丝帕就怎么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
孟诗看到了地上的丝帕,猛然惊醒,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金光善的脸,眼里带着爱意,开口问道。
孟诗善哥哥,你还记得我吗?
金光善听到了孟诗的话,愣愣的转头看着她,看了一会后,对着她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迟钝,说。
金光善不记得了,你是谁?
孟诗闻言,从怀里拿出了金光善送给她的定情信物,放到了他的手里,语气有些急切的说。
孟诗善哥哥,我是你的诗诗啊,你说你最爱诗诗了,那你为什么不来接诗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