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他的房间门前,我正欲用力推门,破门而入,然即将触及门的瞬间,倏的惊醒过来,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我这是在做什么,竟是打算对他做出无礼的行为吗?我怎么变成这样的人了?
我惊了良久,突然回过神来,如避蛇蝎般,嗖的放下手,后退几步,转身踉踉跄跄地欲逃回自己的房间。避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因他产生的歪心思!我怎么能这样呢?
不料就在这时,房间竟传来喧哗声,像是有多个男人正在他的房间?
我心头大震,谁在他的房间?这么晚了,他们来他的房间做什么,又为何如此喧哗?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入,看个究竟,然怕听错了,造成与他之间的误会,终究忍住了,改为上前倾听,想确认之后,再这样做。
喧哗声仍在持续,不停从里面传出来,确认是有多个男人在他的房间无疑!
我见确认了,倏的破门而入,走进去,不料,竟看到江晚吟和聂怀桑正把他压在身下与他嬉闹!
他们见到我,慌忙停下来,坐起来,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看着我。
我僵在原地,脑中不停浮现进门时看到的那一幕,感觉难以接受至极,他们怎么能对他做出这样的姿势,而他又怎么能允许他们对他作出这样的姿势?恨不得立刻上前把那两人狠狠扔出去,关上门把他狠狠惩罚一顿,然仅存的理智让我忍住了,努力压抑的声音道:
蓝忘机你们在干什么!
喝酒就喝酒,为何不顾男女授受不亲,做出如此姿势?
他们面面相觑,你等我回答我等你回答的互等片刻,突然,他一抚大腿,笑容可掬地站了起来,边向我走来边道:
魏无羡都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既然忘机兄你来了,那不如我们一起坐下来喝一杯,好好聊一聊?
我一怔,不料他被我发现了,竟不但不知错就改,还试图哄我喝酒,还真是胆大!冷冷道:
蓝忘机云深不知处禁酒。
他却仍没知错就改,而是继续哄道:
魏无羡蓝湛,别这么古板嘛,今天大家降了水行渊,立了功。
说着,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拈住我的袖袍,轻轻拽了拽,撒娇道,
魏无羡庆祝一下嘛。
我心头一震,看到他这付模样,瞬间只想答应他,什么执法都顾不得了,然仅存的理智又牵制住了我,两种心思相互作战,不禁失神地看着他正拽着我的手。
他却以为我不许他这样,急忙松开,缩回手,双手交叉放在面前,笑容可掬地等着我的回应。
我回过神来,瞬间理智占了上风,想他犯了家规,还是要罚的,以维护家规的尊严、他醉酒之后竟做出刚刚那种姿势来,我可以忍他喝酒却不可忍这个,如此虽说过不体罚他但也必须忍痛给他一个体罚、我可以以他是为了庆功才喝酒为由,暗暗让戒律堂对他小惩大诫,让他不怎么痛,冷冷道:
蓝忘机你们几个,到戒律堂领罚!
他却仍没知错就改,而是转身过去对那两人暗暗支招道:
魏无羡什么堂?
话音刚落,那两个人立刻心神意会地装作醉熏熏道:
江澄什、么、堂?
聂怀桑什、什、么、堂?
魏无羡哎呦,蓝湛你看,他们醉成这样,肯定走不了路了。要不然这样吧,你还是陪我坐下,我们喝一杯,好好的聊一聊。
魏婴,你们都是装的,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见他们这样,估计再说下去也无用,遂转身向门外走去。
他急忙叫住我:
魏无羡蓝湛!
暗暗让那两人赶快回去,然后很快那两人就从床上爬起来,装作要呕吐的模样飞快向门外逃去。
我听到他叫我,以为他是不知道我去哪里才叫住我,不禁停下来,告知道:
蓝忘机你们不去,我找人来请。
说罢,欲继续向门外走去。倏的看到那两个人这样从面前逃过,一怔,正欲去追,不料,他倏的从后面把一张控制符拍在我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