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在这时,它又倏的对他发出一波攻击!
他大概是被它攻击得怕了,瞬间吓得不禁叫出声来,我听到他的叫声,瞬间心疼不已,急忙转身过去飞剑过去把这波攻击击破,并为了防止它再过去攻击他,把剑插在他面前不远处的水底下,静观片刻,见它果然无法再过去攻击他,松了一口气。
他自被攻击起就一直保持双手举剑挡在面前半蹲下去的防御姿势,等待良久,见它不再过去攻击他,惊魂未定地站直身子把小半张脸从剑后探出来观察情况。
我看到他吓成这样,心疼不已,多想过去安慰他,摊儿只能站在原地对他默默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再让它过去攻击你的。对不起,我刚刚因为一时疏忽大意,让你受苦了。
突然,他定定看着我的身后侧,面露惊讶之色。
我疑惑地转身过去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当看到一群正戴着我们蓝氏抹额的蹦蹦跳跳的小兔子,不禁惊讶得脱口而出:
魏无羡这兔子头上,为何会有蓝氏抹额?
我们蓝氏抹额,向来都是给人戴,还从没试过给动物戴的。突然想到刚刚琴发出的只攻击他不攻击我弦杀术,难道是有人为让琴感应到这小兔子是属于我们蓝氏的,不攻击它们,所以特意给它们戴了抹额?
突然,他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对我兴奋道:
魏无羡蓝湛,抹额,把你的抹额给我!
我一怔,他要我把我的抹额给他?他可知道,动了我的抹额,代表什么意思?虽知他要我的抹额只是为了避过琴的攻击,可从小到大我的抹额在我心中根深蒂固的意义,还是让我一时走不出这种观念。
他等待片刻,见我不给,急得跺脚嗔道:“快!”
我思考片刻,因为实在不忍他再受琴的攻击之苦,还有想到自己既爱上他那就一辈子都认定他了,突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那就是:从今以后,我就把他当做我的妻子。不过,只我把他当做我的妻子,对他尽丈夫的责任即可,而他不必把我当做丈夫,对我尽妻子的责任。今生今世,只我心甘情愿呆在对他的爱里就好,他却仍是一直自由的。
作出这个决定后,我立刻飞身来到他身边,解下抹额,表面看似飞快随意实则心里慎重不已地把我们的手紧紧捆在一起。
其实,我要助他避开琴的攻击,只需用和他一人执着抹额的一头的方式即可,不必用捆起来这么麻烦的方式。可我却没有,而是弃简取繁,因为想把当成我们的缔结之礼。
他见我这样,惊讶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何要弃简取繁?
我静静与他对视片刻,怕他会提醒我让我解开,急忙看向前方的琴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果然,他很快顺着我的目光也看向前方的琴,注意力被转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