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廿“他这病生的古怪。我们也请大夫看过了,说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他出生在东北,后来因为变故到了南方。我们心想或许是思乡心切,这才带他回老家看一看。可是现在他这样口不能语,我们也不知道他家的具体方位。贝勒爷,你博闻广识,你可曾听说过东北张家?”
“张家?能否说的更具体一些。”
拾廿“他出生在东北张家,家族旁大。不过佛爷应当是旁支,纹的是穷奇。”
“穷奇?你确定是穷奇?”
拾廿“对,我不可能看错,也不可能记错。”
贝勒爷若有所思:“这穷奇可是邪物,怎么会有家族用这样的标识。”喃喃自语:“穷奇,张家……”
拾廿“贝勒爷,你可否有什么线索?”
“还未能确定。这样,你与佛爷先在我这里安顿下来,待我亲自去查清楚。”
拾廿“多谢贝勒爷!”
“不用客气。”
拾廿在张启山身边坐下:“张启山啊张启山,你好了我肯定要好好讹你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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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廿“怎么样了?”
申罗“还没回来,再等等吧。”
齐铁嘴“小玖,稍安勿躁。看贝勒爷这排场,在东北应该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都亲自出马了,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
拾廿“我当然知道。可他都出去一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齐铁嘴“我反而觉得这是个好消息。佛爷的家底被人这么快翻出来,我反倒是觉得不靠谱了。”
在经过焦急的等待后,你们终于等到了贝勒爷:“让三位久等了。”
拾廿“贝勒爷辛苦了,不知可否有收获。”
“果然啊,像佛爷这样的人物,出自那个张家,倒也合情合理。用穷奇纹身做标识的家族,在东北必然不是普通的名门望族。我自幼在东北,长大却没有听说过。为此,我专门去拜访了几位还在世的叔伯父,还真让我查到了一些线索。你们所说的那个张家,早年在东北一带,行事一向低调神秘。他们不与外族人通婚,而且只有一处宅院,宅外设有生死线,非本族人不得入内。只是近年来却没有什么消息,或许是遭遇了什么变故。”
拾廿“那张家的府址在什么地方?张家的族人还有没有什么在世的?”
贝勒爷拿出一张写有地名的纸张:“我查到了三个地方,你们可以去看一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拾廿“多谢贝勒爷。”看一眼地址:“那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欸,顾小姐。现在天色已晚,也不急在一时,等明日,我派些人手,护送你们过去。”
申罗“小姐,贝勒爷说的有道理。我们先休整一晚,明日再去吧。”
拾廿颔首:“贝勒爷雪中送炭。等佛爷痊愈,定当回报这份恩情。”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我在城中接应你们,你们一定要多加小心。其实我和佛爷在北平一见如故,等他痊愈之后,我定要和他好好的喝上几杯。”
拾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