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vi ah vi ah vi
夜降临播种宽宥宽宥啊
La vi ah vi ah vi
入梦境之后请小心秉烛夜游
La vi ah vi ah vi
格林喂养着野兽野兽啊
La vi ah vi ah vi
光临人间尚不知忧
前瞻又顾后
夜色降临。。。。
森林里一个身着白纱衣的孩子,赤脚漫步在森林里。
是的那个孩子就是“我”
“我”慢慢的走进了寂静的佛堂里,只身一人的跪在冰凉的佛堂中。
目光静然而又虔诚的望向,远处余烟袅袅的长明灯。
然山下仿若闹市般,人群纷纷,身后是千山万水,此后经年只是春华朝露。
之后一片肃静的佛堂里
传来了“La vi la vi la vi”的圣歌的声音。
La vi ah vi ah vi
夜降临播种宽宥宽宥啊
La vi ah vi ah vi
河童遗忘的苹果偷渡到天国
La vi ah vi ah vi
隐秘它绽放太多太多啊
La vi ah vi ah vi
伊甸园放走阿修罗
水仙忍涕落
以万物的名义生长枯荣,灰烬重生。
以众生的名义洒落华光,降临人间。
阴阳双生,周而往复,生生不息。
在时间的起点,万物始于黑夜,一袭白衣秉执烛火,天地间的光亮便都汇聚于“我”眼眸。
编钟声起,人声起。“我”赤足向前迈去,新芽在“我”的身后悄然降临。
私语归于寂静,第一声鼔响起,余音在无尽的时空游走。暗夜褪去,像揭开了幕布的一角,故事开始上演,生命开始流动。
疯与静默融进大雨萧索。。。。。
河流从天际奔涌下来,圣洁的种子生根发芽,顺着河床与海岸,星光变成烛火,人类与精灵诞生于土地之上。
在文字没有被发明之前,万物用音乐作语言,神明化身为引路的使者,暗夜与光明不知疲倦地共舞。
当雨水再度光临寂静的平原,白衣祭司的身影已消失在远古的歌谣中,永恒的第一秒才刚刚过去。流浪的森林扎下了根,夜的神灵倏然隐去。
精灵乘船西渡消失在地图的边沿,竖琴弹奏的夜曲融入月色中。
像是走马灯一般,在天地间投映出的这一切仿佛一场你方唱罢我登台的戏曲。
许多年过去,“我”仍一袭白衣在时间边缘游走,腰间的银铃如流水般作响。
篝火旁,旁人抬头看向星空,思考生命的来处;庙宇中,老僧点起千支蜡烛环绕,念诵经文,木鱼声不止;宫殿前,乐官奏响编钟,光影交错,一曲舞不尽万世兴衰更迭。
“我”看见冰雪消融,万物复苏,一片片荒原尽成绿野,不知忧愁的生灵眼中闪烁着纯净的光辉。
“我”看见如诗经所述 “坛场将肃,钟磬交鸣,韵奏钧天,仿佛神游于帝所;高音梵唱,依稀境类于玄都。”
万人俯首,共祷风调雨顺,神佑天地。“我”看见十四边形的剧院中,爱与恨,生与死,编织进人们倾吐的诗一般的语言。
“我”看见阳光透过斑斓的琉璃花窗滑落进来,融进礼拜的人群,融进唱诗班孩童们的天籁歌声。
“我”看见繁华街市的人来人往中,他穿着亚麻制的长衫,依旧赤足而行。“我”说,我会向田野去,向白昼去。
一切又是“新”的开始。。。
La vi ah vi ah vi
夜降临播种宽宥宽宥啊
La vi ah vi ah vi
寂静消散曙光暗涌
都奔向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