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隐隐鼾声,回过头一看,却发现那只熊正懒懒的躺在附近的大石板上昏昏欲睡,即刻火冒三丈:“嘿!不是,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嘿嘿嘿,很显然并没有。”那熊一脸无赖样,说出来的话气得安凌想吐血。“你你你!算了!反正跟你这头熊没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你也不懂。一头笨熊而已,哼!”
那只熊一听急了:“唉唉唉!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说我呢!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 呜呜呜”突然间那只熊说不出话。
“嗯?你是什么?说呀!”安凌见它不说话,不明所以。
“ 喂,别欺负人好不好?嗬tui!别欺负熊好不好!!!我不陪你玩儿了”那熊要被急疯了,作势就要走,但转念一想,眼直勾勾的盯着安凌:“不对呀!你先前不是说你已经死了吗?怎么你却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呢?不会是鬼吧?”说完它自己的背后直发凉。
安凌一听没好气地说:一边儿去,你才是鬼呢。我跟你说,我在灵魂出窍后遇到了一个人,那个……是人是鬼不知道。”
安凌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她本来是死了,灵魂出窍后她漫无目的的游走,不知怎的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了,不多久面前出现了一点微光,于是她走向前去寻找光的来源。
走到尽头,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山洞中,洞顶露天那光就是从那里透出的,可又不知怎的转眼间自己又身处于异处,脚下空空的,被一股力量托在半空。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身穿黑斗篷,脸上戴着面具,手里拿着剑,键上的图案和大药方上的标志一模一样,穿着打扮很像古装剧里演的黑衣人。
在她纳闷的时候,对面的黑衣人先开口了:“你就大药方的现任主人?”身上透着冰气冷的让人发颤。安凌一听是,询问大药方的,顿时警惕起来,根本没注意太多的细节,不由嘀咕:“人都死了也不放过,打扮成这样来询问,还是不是人啊,说的话趾高气扬的。”“嗯?你说什么?”黑衣人见安凌在小声嘀咕什么冷冷地问了句。“没,没什么。”安凌想,自己什么人没见过,反正她已经死了,想必也拿她没办法,只要她不说也没有人知道了。
安凌一瞬间觉得自己有底气了,继承了大药方本来就是一件很荣耀的事。“没错,我就是!想要大药方,做梦!我死也不会给你的。”但突然转念一想,她自己好像已经死了,无所谓,不要在乎这些细节问题了。
黑衣人一听轻蔑的笑了一下:“那大药方是我所写,我用得着向你讨要吗?”
“哈?……你写的?不对!写大药方的人是我的祖先药神,在几百年前就去世了,你?吹吧。”在她意识里能成为药神并写下大药方的人怎么着也得是一个白发满头留着长长白胡子的仙人,但眼前这个人怎么看也不过20多岁,跟她差不多大。
黑衣人一听“呵”笑了一声问:你觉得我需要你的认可?嗯?”字字之间透着寒气,明显有些生气。但安凌没有理会反正她都死了,又能拿她怎么办嘞,自顾自的说:“就是觉得你不像,你看着也不过20左右,框我一个姑娘可不好玩”
黑衣人被气笑了:“呵!不知天高地厚。”安凌不服气:“我又不认识你,你来找的我,张口就问大药方,大药方早就不在我手上了。”说着也有了底气,“想要大药方门也没有,大药方早就化为灰烬跟我的祖父葬在一起,死了这条心吧”。
“呵,几百年了你是第一个敢这么跟我说话的, 就依你说的话,我就能让你下油锅被阎王判个不尊重长辈,辱逆祖先的罪名。”药神语气平平,却充满了震慑力。
“噗”突如其来的威压让安凌承受不住吐了一口血跪在地上,那样子仿佛刚才的安凌从未存在。
可药神却看出了一些异常,安凌身上有一股别的很强大的力量,刚才的威压也只是试探一下那股力量的虚实。虽说他是一个药神,但是药神是他对外的称号,而战神才是他的名号。
看着跪在地上的安凌叹了口气,正好自己要去另一个世界,把她也带到另一个世界吧,她本命不该绝,不过到了另一个世界后,她的死活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了,但是,她身上的谜团似乎有点多,有一些他需要的信息,得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药神对安凌招手说:“你过来”。安凌不明所以,但是介于刚才的威压,还是乖乖的走到跟前。
“把手伸出来。”药神从袖口拿出来一个小巧的玩意手一挥,安凌的手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细微的伤口,顺着伤口滴下一滴血,滴在了那个小玩意上,又取了安凌一滴血,将血幻化成一个暗红色的吊坠,又用手在吊坠上轻点了一下,红色的吊坠颜色淡了一点散发着红光,做完这些药神收手,将小玩意儿放到安凌手中说:“这个是护身法器,算是个暗器,用的时候直接丢出去就行,它现在已经认主了。”最后他又从袖中拿出一根绳子,用手轻轻在那吊坠上一指,吊坠顶端瞬间穿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圆孔,将绳子穿过你不大不小的圆孔,“这个吊坠关键时刻能就你一命,护你心脉的。”说完又从袖中拿出一本书,“每月反噬之时按照上面的心法用这个吊坠来调节对抗反噬。”说完将书和吊坠一同递给安凌,安凌接过将吊坠戴在脖子上,同时心里嘀咕,这哥们袖子里藏了个哆啦a梦吧,东西说拿就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