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甄常在的病既是你瞧的,那接下来还是由你负责,仔细着点,尽早让甄常在恢复才是。”
温实初跪下行礼,“臣谨遵皇后娘娘懿旨。”
“出入碎玉轩,安分守己,若是让本宫听到什么,温太医,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臣惶恐,臣一定尽心为甄小主治病,不敢有任何怠慢之处。”
“温太医的为人,本宫还是信得过的,去吧,本宫乏了。”
从景仁宫出去,温实初的后背湿了一大片,他从来都不知道,皇后娘娘竟是这般威严。
私以为,她是个温婉贤淑,善良宽容的国母。
若是这话让宜修听到,只怕要赐他一个字:滚!
一句话:莫挨老子!
那日宜修去养心殿,让皇上翻牌子不成,又被太后撵去了,还叮嘱她,务必让皇上进后宫,宜修听着,真是快骂娘了。
皇上自己不愿意进后宫,她能说什么,若是她能代替皇上去宠幸后宫的女人,她早就吧那些年轻貌美的睡个遍了,主要她没那个功能,也没那个荣幸啊。
整天就是催催催,选秀过后,也不见她去养心殿催皇上绵延子嗣了,净会把这些糟心事扔到她身上,也无怪乎皇上不喜欢正妻了。
太过于规矩,还老是把他往别的女人床上推。
不过嘴上再怎么吐槽,宜修也还是得去。
这不,让剪秋准备了一碗银耳桂花羹,就带着敬事房的徐进良雄赳赳气昂昂的去了养心殿。
苏培盛也是个有眼色的,见她来了,赶紧往养心殿里请。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听到她的声音,皇上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剪秋手上提着的食盒,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皇后最近愈发体谅朕了,今日又拿了什么汤给朕喝?”
这,是在内涵自己前几天带了齁咸的老鸭汤给他喝,可他也设计自己喝了啊,算是扯平了,怎么现在还记着账呢,真是小气。
面上扬起一抹笑意,从剪秋手中接过食盒放在桌上,又把那碗桂花羹端出来,来到皇上跟前。
“天气愈发凉了,臣妾给皇上做了银耳桂花羹润润嗓,省的上火。”
皇上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桂花羹,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宜修,“朕还以为,皇后准备的是清热降火的苦瓜汤呢。”
宜修:......
狗男人,真是够小气的,不就是让他喝了一次苦瓜汤,吃了一次苦瓜宴嘛,至于记到现在,一点也不大气。
“眼下已经过了时节,不适合吃苦瓜了,皇上若是喜欢,臣妾吩咐采买的人给皇上招来。”
“不用了,既是不合时节,即便找来了也不是那个滋味,还是算了。”
他才不要吃苦瓜呢,人都要吃绿了。
(宜修:难道皇上不是绿的吗?
皇上:......)
皇上接过那碗桂花羹,不知是饿了还是怎么着,三两口就吃完了,那速度,快的让宜修以为他是不待见自己,想赶她走呢。
等皇上吃完,宜修给他递了帕子过去让他擦嘴,又给徐进良使了个眼色,让他上前来。
等人到跟前,放着绿头牌的托盘也近在眼前,才说道,“新入宫妃嫔的绿头牌已经做好了,今天也可以侍寝了,皇上您看是要翻她们的牌子,还是去华妃那里?”
见皇上不悦的看过来,宜修赶紧甩锅。
“皇额娘的意思是,新入宫的妃嫔年轻貌美,也更新鲜,让皇上去她们那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