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见张成没反应，茜茜不由得开始咬手指，这是她思考问题时下意识的反应。
“嗯？老张怎么不说话也不动呢，真是奇了怪了，往常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出去吃早餐了吗？”
突然，眼睛一亮，惊喜的说道，“难道老张这是撞鬼了吗？”
张成：我*&……%￥#@￥%……&……*#&
难道你不就是鬼吗？
张成看着眼前活泼灵动的...女鬼？只觉得自我认知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他用手猛地去掐自己的大腿，想证明自己这是在做梦。
然而腿上刺骨的疼痛告诉他，这都是真的。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直听着眼前这只...鬼喃喃自语，猜测他是不是撞鬼了。
张成，张成无语凝噎。
好在这个时候，茜茜也终于反应过来了，她瞪着圆滚滚的眼睛，捂着因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小嘴，惊喜的看着张成。
“老张，你是不是能看到我了？”
“你肯定是能看到我了，不然不会这么激动的。”
茜茜说着，不由得蹦了起来。
因为是鬼魂，还是虚体，她一跳，整个人都跟着飘了起来，张成眼看着她就要飞上天，手控制不住地伸出去，想要抓住她，但
什么也没抓到，手直接穿过了她的身体。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张成逐渐收紧拳头，凝视着那只欢乐的小鬼。
等一人一鬼能平静地坐下来交谈的时候，长成觉得，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他觉得，他真的有必要再回队里做个药检了，这次药检，可能要多抽几管血，不然结果会不准。
有可能的话，还要再去医院精神科挂个专家号，心理医生也要让杜局准备起来了。
茜茜眨巴着大眼睛，俏皮的看着神情恍惚的张成。
“老张，你别怕我啊，我虽然是只鬼，但我是可爱美丽且善良的鬼，我不会伤害人的。”
听着茜茜的话，张成嘴角微抽，做刑警这么多年了，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事，也第一次见这么自来熟且...喜欢自夸的鬼。
从两人坐下来交流到现在，这已经是她第五次夸自己美丽善良了。
那些词，张成也都已经会背了。
“你，你之前说你已经在我家一个月了，你是怎么过来的？”
茜茜无辜的摇头，小手一摊，“我也不知道，那天一觉醒来，就发现已经在你家了，不过你放心，我这是借住，没经过你同意，你家里什么东西我都没碰。”
说完，又摇头，“不对不对，刚刚坐了你的床，还坐了你的凳子，其他的再也没有了。”
昨天，从他的墙里面穿过去，那应该不算是动吧。
还是不要说了，万一吓到他怎么办。
看着一本正经的茜茜，张成深感无力。
“你生前的家在哪儿？我帮你找你父母，你回家吧。”
虽然说这姑娘现在是只鬼，但到底是个女孩子，且他是个男人，她留在家里，着实不合适。
茜茜摇头，茫然的看着张成。
“不知道，我醒来就在你家，什么都不记得了，啊，不过我记得自己的名字，我叫茜茜。老张你要是不知道怎么称呼我，也可以喊我的名字。”
张成：......
现在是讨论怎么称呼的问题吗？
可面对着这样一个情况，这样一个一问三不知的小姑娘，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张成也沉默了。
因为四十年的人生，他也第一次见鬼。
在这之前，他可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呢，可就在看到小姑娘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生信念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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