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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皇朝手中的玄极令,白风夕欲言又止,这是个假的,燕瀛洲的死,说来还是挺不划算的。
但,丰兰息在后面拉了白风夕一把,“ 还不走,等着皇世子请你吃饭吗?
白风夕被迫离开,大堂内还飘扬着她吐槽丰兰息的声音。
“唉,黑狐狸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就不能和皇世子说两句话吗?”
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皇朝握紧了手中的玄极令,眸色愈发幽深,“黑丰白夕,果然交情匪浅。”
“世子,要不要属下?”
皇朝摆摆手,“不用,让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让他查的事可多了,但萧雪空心里有一种预感,皇朝问的就是绾绾和黑丰息有没有什么交集之事。
“禀世子,除了韩家主六十大寿那天,黑丰息现身韩家,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证明两人有交集。”
听着那声轻浅的“嗯”,萧雪空又问了一句,“那是否要继续调查?”
皇朝迈步往酒楼里走,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既然查不到,那就算了。”
绾绾每次见到黑丰息神情都不太正常,说他们没关系,皇朝是怎么也不信的,但既然查不到,那就索性当不知道吧,万一被她知道了,又是一地鸡毛。
虽不知两人是什么关系,中间发生了什么,但从绾绾最近的表现来看,也能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不然这尚也买卖官盐的文牒,怎么会到了他手中的。
无论绾绾是出于何种目的,总归,她现在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
“世子,这玄极令在我们手中,回冀州这一路,怕是会不太平,不若属下带着假玄极令先走,您和韩姑娘乔装打扮一番再上路。”
对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打开玄极令,看了一眼,皇朝无所谓的把它扔在桌上。
冷笑一声,“假的。”
闻言,萧雪空连忙拿起玄极令,翻来覆去的看,却未看出异常。
“是被他们调换了?”
他们指的自然是黑丰白夕。
这玄极令,燕瀛洲死前亲手交给了白风夕,这一路,玄极令也未假手他人,那只能是从她手中被调换的,期间,黑丰息又和她形影不离,那调包玄极令之人,只能是二者之一。
皇朝缓缓摇头,眼神清诡深邃的看着忽明忽灭的烛火。
“或许,瀛洲得来的便是假的。”
萧雪空听着,心里一惊,“那这真的玄极令在哪儿?”
“不知。”
看着桌上那方绣着诡异图案的手帕,贩盐文牒,以及假玄极令,目光黑沉沉的,这局势,真是越来越复杂了。
幕后,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操纵着,冷眼旁观他们为玄极令而疯狂。
......
清晨的光透过窗户的缝隙照进来,打在人的脸上,暖洋洋的,耳畔传来小贩的吆喝声,人群的交谈声,熙熙攘攘的,分外热闹。
绾绾就是在这个时候醒来的,平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看着床顶的花纹,静下心来倾听窗外的喧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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