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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去推搡他,但被他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季向空,你清醒了没,看看我是谁?”
被他握着的手转了个方向,来到唇边,印了一个灼热滚烫的吻。
“姐姐,是姐姐。”
木绾茜一瞬间冷了脸色。什么玩意儿,这是把她认成哪个姑娘了。
深呼吸两口,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没有直接去踢他下三路。
“季向空,你好好看看,看清楚我是谁?”
可惜他并不听,紧紧握着她的手,上半身压了下来,他的声音就在她耳侧,闷闷地,“好难受。”
“姐姐,好难受。”
说着,便拉过她的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按在坚硬地腹肌上。
木绾茜瞪大了眼睛,不是,现在的孩子这么开放的吗?
她不理解,真的不理解。
但,手下的触感是真的好啊,她不禁,又顺手摸了一把。
可能是身材的诱惑,也可能是酒精的作用,总之,他们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也度过了一个,非常糜乱的夜晚。
……
房间内黑沉沉的,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光线挡的严严实实,没有透出半分,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木绾茜感觉到压在自己腰上的重量,和耳边传来的温热的呼吸,有些许的失神。
愣了片刻,用指尖按了按因为宿醉而隐隐作痛的脑袋,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小破孩,真是要命,她昨天就不该帮他的,现在好了,直接滚到一块儿去了。
这不是迫害祖国的花朵嘛,传出去,她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动了动身体,想移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下床,结果刚一有想法,腰上就骤然一紧,后背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体。
肉贴肉的感觉,让她想起了昨天的荒唐事,耳根微微泛红。
毛绒绒的头埋在她颈间,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红晕。
牙齿咬着她的耳朵,细细碾磨着。
“姐姐是想趁我还没醒就逃跑吗?”
“没想到姐姐竟然是这样的人,吃干抹净不认账。”
低声委屈巴巴的谴责着她,那语气,仿若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但,听着有些心虚是怎么回事儿,毕竟,她确实是想趁人还没醒就赶紧逃之夭夭的。
谁成想,这破小孩醒这么早,完全不给她机会。
“没,你想多了。”
说这句话时,那可真是脸不红心不跳呢。
季向空低低笑了一声,在她圆润的肩头细细摩挲两下,发了狠的,张口咬了上去,满意的听到她闷哼一声。
看着那牙印,眼里闪过得逞之色,这是惩罚,谁让姐姐想逃跑,还没认出我来。
“你是狗吗?动不动就咬人?”
昨天就被他咬了好几个地方,这一大早又开始了,别是传染上狂犬病了,那她是不是得去打针疫苗啊。
木绾茜在心里如是想着。
拍了拍他紧箍着自己腰肢的大掌,“放开,我去洗个澡。”
“那姐姐还会跑吗?”
“不会,你先收拾一下,等我出来,我们谈一下。”
也不管他如何,拉过被子裹着自己的身子,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
打开花洒,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闭上眼,沉沉吐了口气,太粘人了。
她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明明昨天晚上是做了一把好人好事,却落得这个结局。
这一定是老天在惩罚她,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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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慕已久,徐徐图之的小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