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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形不是你本意，那容貌呢，为什么要和应渊一样？”
这，更是无妄之灾啊。
玄夜真的觉得自己是吃了十个窦娥吧，不然怎么能这么冤呢。
他是老子，先有他再有的应渊这个儿子，现在可好，反倒成了他这个老子仿照儿子的脸化形了。
不是，他这到哪儿申冤能成功啊。
“我说我这是生来就有的，你相信吗？”
玄夜小心翼翼地看着子衿，试探她的态度。
子衿冷哼一声，用眼神告诉他，你拍拍胸口问问你自己，你相信吗？
玄夜觉得自己心口被痛击了一下，他自然是相信自己的，这容貌确实是与生俱来的，应渊还得感谢他呢，不然也不会长成现在这样。
玄夜也不管子衿是什么态度了，径直化成人形，来到她跟前。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眼神真挚地看着她，“你摸摸看，真的是原生的，不是仿照应渊化的脸，我不是狐狸，不能画皮。”
他如此认真，但说出的话，却让子衿笑出声来，无声挑眉。
“你这是嫌弃狐狸？”
嗯？哪跟哪儿啊，不过娘子的脑回路还是和以前一样跳跃。
玄夜紧绷着脸，摇头，“我没有物种歧视的习惯。”
嗯，这个词是之前从子衿那里学来的，也是子衿说，她从不物种歧视，即便玄夜是上古修罗族，被人认为是异类的存在，可在子衿眼里，他们和仙界冥界人界之人无异。
子衿的眼神在他脸上巡视一圈，确实没看到他有说谎的迹象，挑眉，倒是坦诚。
可是，子衿总觉得看着他这张脸有点膈应，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应渊，也不知道究竟是透过谁看谁了。
很别扭，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在心中流经，让她想退却。
把手盖在他脸上，抿了抿唇，不自然又强硬的说道，
“你还是变回去吧，你突然化成人形，我不太适应。”
玄夜知道子衿这是不适应，毕竟他和应渊的脸确实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一时不接受也能理解。
“那我什么时候能以人形陪在你身边？”
玄夜单膝跪在子衿面前，仰着头，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子衿的手也还被玄夜紧紧握着，可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者是不舒服的，纤长的手指挑起玄夜的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你都化形了，也该离开昆仑山自找出路了吧，怎么，还想赖着我吃软饭吗？”
“我就是一条修为低微的小蛇，仰仗着仙君的神力才得以化形，若是没了仙君的庇佑，必然会被人欺负，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个未知数。”
“仙君忍心看着我送死吗？”
这张脸，实在是太过于出挑，子衿对着应渊时，可以做到无动于衷，但是换成玄夜，她怎么都不能忽视，他的脸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无时无刻不吸引着子衿的视线。
再配上他这弱小无辜又可怜的眼神，子衿真的很难拒绝。
但他说的话，子衿听的是嘴角一抽，他一个大男人，怎么把吃软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简直是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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