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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深深看了子衿一眼，不知在想什么。
许久，才哑着声音问了一句，“所以，今天跟你在一起的人，是他吗？”
听着应渊的问题，子衿莞尔一笑，果然还是聪明的，一点就通，点头。
“对，是他，不过他此刻不在仙界。”
想到什么，子衿一脸难为情，不好意思的看着应渊。
“我们是在地涯那边玩，听到有人求救才过去的，一时间也忘了伪装，不是故意要把欺压底层小仙的罪名诬赖到你身上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话音落下，两人都沉默了，殿内陷入一片寂静，低气压在每一寸角落蔓延着。
许久，才响起他低低的声音，“我知道。”
抬头看着子衿，眼神微闪，又很快移向别处，就是不敢看子衿。
“衍虚天宫还有事，我先走了。”
知道应渊这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在逃避，子衿点头应了一声。
她说的这些，确实太过于沉重，也太……便是她自己，恐怕也需要一段时间来缓解情绪。
何况，他们两人的身份又，尤其是玄夜。
这其中的纠葛，应渊怕是要难受了。
看着应渊离去的身影，子衿心内苦涩不已，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对不起，对不起，本不该让你承受这些的，是我们做父母的不称职，才让你陷入两难的境地。
对不起，欠你的，怕是此生都还不了了。
……
应渊失神落魄的从琼华宫离开，在外面守着的芷昔看的清清楚楚的，她有些担心，更担心子衿，怕两人在里面争吵。
于是等应渊离开，芷昔就赶紧进去了，在内殿，看到了坐在地上，双手环膝，把头埋在腿间的子衿，她周身都萦绕着低落的情绪，让芷昔心里一痛。
三两步走过去，在子衿身旁跪下，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久，才落在子衿肩上。
“仙君，您没事吧？”
听到芷昔的声音，子衿才沉沉吐了口气，抬起头来，面上并无任何异色，可芷昔还是能看出来，她眉宇间深深的哀愁。
“仙君，您可是和应渊帝君发生争吵了？”
“和您一同出现在地涯的人，不是应渊帝君吧？”
从这个谣言传出来，芷昔就猜到那个人不是应渊，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子衿，应渊便找来了，但不用问，她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
子衿在芷昔的搀扶下起身，唇角扬起浅浅的笑容，但笑不达眼底。
“没有发生争吵，就是说了些以前的事，至于陪我出现在地涯的人，芷昔，你悄悄的传出消息，就说那人不是应渊帝君，不要让人误会他，猜疑他。”
“至于颜淡和她的同伴，就说她是以前得罪了我，刚好遇到，就公报私仇了，其他的，不用管。”
芷昔心绪复杂，听到谣言时，她便知道被惩罚的那两个人其中之一是颜淡，另外一个，就是当天引两人起争执的小黑鱼，余墨。
她不是没有心疼，毕竟未化形前，她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可到底，这心还是被伤到了，对她的感情也淡了。
“仙君，可这样，对您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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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雨火怎么突然空降了，我还说民国大侦探还没开始，我可以专心码字两小时，然后冰雨火成功把我勾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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