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法一样,但玄夜未必能和他成为兄弟。
毕竟,两人看着都如此骄傲,桀骜不驯。
还有一点,这个邪神,和她以前听说过的形象有些许出入,原来,子衿会觉得他是同道之人,可如今,只觉得他是个和帝尊一样的伪君子。
想要什么,像玄夜一样尽力去争取便是,哪怕为六界所不容呢,在外面塑造成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要的小白花形象,可内里,早已经脏污腐烂,恶心得很。
子衿是不愿意同这样的人来往的,太累,且她不想把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放在自己身边,那是不明智的决定。
玄夜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不说是君子吧,但他敢作敢为,子衿最欣赏最喜欢的,也就是他这点。
大家都喜欢一片赤诚的人,而不是满心窟窿眼,处处想着算计别人。
……
想着,拿着桃花枝在玄襄头上敲了两下。
“远大的抱负你有,也有强大的忍耐力,奈何遇到了我,这远大的抱负,注定实现不了了。”
“至于你说的想要给天捅个口子让他们看,可惜了,也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了。”
这片天,已然是她的掌中之物,玄襄想来分一杯羹,怎么可能呢。
给玄襄施了个禁言术,让他闭嘴,世界也瞬间清净下来,舒服多了。
摸着手腕上的珠链,子衿弯了弯唇,那是临走前,玄夜亲手给她系上的,说这个珠链可以保佑她平安,他也会尽快赶来,不会让她等太久。
珠链上似乎还留有玄夜的气息,温度,让子衿觉得异常安心,犹如玄夜还在她身边,不曾离开。
玄襄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的,不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啊,修为如此高深,怎么从未听说过,且九重天不是有不许神仙恋爱的天条吗?那她是怎么生出来应渊的?
还是说,她不是仙界的人?那应渊的父亲是谁?
以及,这怎么一会儿变一个样啊,难道女人都是这样的,情绪多变的生物,令人捉摸不透。
玄襄“唔唔”地说着什么,但被用了禁言术,冲破不了封印,含糊不清地说什么,子衿也听不清,主要是也不想听。
把人收进储物戒,和帝尊作伴去了。
搜查了一遍,没在周围发现异象,这才往其他地方走去。
子衿并不关注储物戒里的情况,因而也就没有看到,当玄襄看到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帝尊时,心情是多么复杂,多么震惊,整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受控制了。
相较于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帝尊,玄襄突然觉得自己这样也挺好的,虽然输了,但他还有尊严。
要是真像帝尊这样受辱,那他宁愿买块豆腐撞死。
想到这儿,玄襄突然释然了,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像是扭麻花一样的帝尊,像是看什么马戏团表演一样。
堂堂六界至尊,有朝一日竟然也会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让人大跌眼镜,不过玄襄素来看不惯帝尊用那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压制他,如今能看到他落魄的境地,心情飞扬。
就是缺把瓜子,要是能边磕瓜子边看戏就好了。
……
子衿还在巡查仙界,并不知道玄襄的心境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若是知道,怕是会应了他的请求,给他准备一把瓜子。
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一起看帝尊的笑话,滋味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