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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紧了她的手,垂眸看着她,心底是无限柔情。
“是啊,下雪了。”
牵着她的手,带着她来到了院中,也愈发能看清这院中的景象,站在这纷纷扬扬的红梅和白雪下,也愈发觉得美到了极致。
卿瑶突然看向无心,满是怀疑地看着他,“怎么突然带我来这里了?”
无心低头笑笑,捏了捏她的手,“画雪山庄是阿爹建的,小时候,阿爹总是带着我来这里赏梅。”
看着漫天的红梅和白雪,无心的记忆又回到了从前,那会儿,阿爹还在,他也还小,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
“画雪山庄的梅花总会在片刻之间悄然凋谢,往往这些时候都会下着微微的细雪,阿爹还在世的时候,每年都等着看这片刻凋零的美景,他称这种景色为‘雪殇’,他觉得梅花凋零之时,雪也已然死去了。”
听着无心的解释,卿瑶微微蹙眉,白雪伴随着梅花而凋零死去?传说中的大魔头叶鼎之竟然还是个文艺青年吗?
叶鼎之这么忧郁的性子,养出来的孩子却是个腹黑活泼的,这反差倒是挺大,让人不禁咂舌。
无心若不是叶鼎之的儿子,这话若不是从无心口中说出来的,卿瑶怕是都不会相信。
“你呢?你也觉得这样的景色是雪殇?”
无心倏地笑了,摇头,“自然不是。”
“红梅盛放在冬日,白雪也在这冬日飘落,两者该是相辅相成,相映成趣的景象,是极美的,倘若缺少哪一方,都无法呈现如此景致。”
这般景致,也不该是殇,而是喜才对。
所以在红梅最盛之际,他把卿瑶带到了这里,想在这里,表明心迹,与心爱的姑娘许下终生。
“我此生最幸运的,便是在五岁之时,被送入了寒水寺。在那里遇到了师父,还有你。”
“师父教我明事理,知礼仪,而你,让我学会了情爱,也是因为你,我的人生不再只有黑白色。”
“在于师,第一次听到莫叔叔喊你夫人时,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开心,想着你若真是我夫人该多好。”
若真成了我夫人,那我也不必每日都惴惴不安,生怕你被旁人抢去,毕竟我只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和尚,还是所谓正派人士口中的魔教之子。
“你没有任何犹豫地陪我回了天外天,我很受触动,听莫叔叔让其他人称你为夫人,我心中犹如喝了蜜一样甜,不禁期盼这就是真的。”
“所以我没有阻止,甚至是授意他们称你为夫人,私以为这样就能留住你,以为这就是真的。”
“我知道我很自私,对不起,但我还是想说,瑶儿,我心悦你,想与你朝朝暮暮,想与你共白头,敢问,瑶儿可愿意?”
话音落下,眼底的忐忑便再也遮不住了,卿瑶甚至能感觉到他不停颤抖的手,那是他紧张的证据。
心尖涌起一股热意,鼻头微酸,在露出窘态之前扑入他怀里,紧紧环着他的腰,“傻不傻啊你。”
“我若是无意,这么多天,又如何会纵容他们喊我夫人,若真的无意,又岂会陪你从寒水寺到于师,再到天外天。”
“我的答案始终如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分毫改变。”
这样的答案,让无心心潮澎湃,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仔细看过去,就发现他眼圈微红,嘴角有细微地抖动,那大概是激动的吧。
红梅白雪下,一对璧人紧紧相拥,不是雪殇,而是漫天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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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表白实在不会写,就马马虎虎的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