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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闹什么别扭呢,整个人看着都拧巴得很。
“那我问你,我们在包厢门口遇到的时候,我是怎么介绍他的?”
怎么介绍的?
路垚眼睛滴溜溜转了起来,大脑飞速运转着,让他想想,哦,想起来了,她说的是朋友,两方都是朋友来着。
思绪回神,路垚猛地看向卿瑶,就见她悠闲地喝了口茶,并未有任何波动。
路垚在心里暗骂了一句,都怪乔楚生,不知道情况瞎说什么,要不是乔楚生一直在他耳边说孟闻知是卿瑶的未婚夫,追到上海就是为了接卿瑶回家结婚,他也不会误会了。
在心里骂还觉得不解气,路垚举起拳头对着面前的空气用力挥起来,眼神也很凶狠,似是乔楚生就站在他面前被他打一般。
卿瑶抬眼看过来,就看到路垚那像是被鬼附身一样的怪异行径,没忍住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路三土,你干嘛呢?”
路垚正沉浸在打乔楚生的快感中,头也不抬得说了句“打小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卿瑶那一言难尽的模样。
正应了那句话,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气氛瞬间尴尬起来,路垚也浑身不适,只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我,那个,我不是”
卿瑶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眼神平和地看着他,但路垚就是觉得浑身不适,像是被人扒光了一样,无所遁形。
也不再找什么理由了,直接破罐子破摔。
“都怪乔楚生,在香满楼的时候他一直和我说你要回北平和那个姓孟的结婚了,不然我也不会误会你们的关系。”
路垚说这些的时候,还有些心虚,毕竟他确实有点无理取闹了,但,但乔楚生就没有责任嘛,都怪乔楚生!
对,都是乔楚生的错!
如此想着,路垚心中的负罪感少了很多,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听完路垚的话,卿瑶也算是明白了,合着都是乔楚生在底下捣鬼呢,她就说路垚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好你个乔楚生,我还没找你麻烦呢,你倒是先给我使绊子,等着吧,我一定让你尝尝惹了小女子的后果。
正带着人在警察厅查档案的乔楚生突然后背一凉,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环顾四周,并未发现有人背后嘀咕他,不禁抖了一下,难不成是着凉了?
“姐,你真不喜欢那个姓孟的,但我怎么看他挺喜欢你的?你会和他回北平结婚吗?”
路垚还是很奇怪,暗戳戳的开始追问卿瑶。
而且那个姓孟的说了,这是娃娃亲,俗话说得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婚,怕是不好拒吧?
等待卿瑶回答的时间里,路垚忐忑得很,心情也格外苦涩,连着换了好几个坐姿,总也安稳不下来,就跟屁股上扎钉子了一般。
卿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了他一句,“你觉得我是那种听话的乖乖女吗?”
路垚忙不迭摇头,说道,“当然不是,姐你是这个。”
边说还边竖起大拇指。
“大清亡了,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都是封建社会的产物,不能信。”
“而且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难道他喜欢我我就要嫁给他吗?这是谁规定的?”
卿瑶整个人放松下来,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抬眼看着路垚,眼角眉梢散发着独属于她的风情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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