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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幼宁拖着去了休息室，听到她告状，这才明白昨天俩人为啥要打起来。
“姐，你说路垚是不是对林姜还余情未了，所以才隐瞒事实，放她一马。”
白幼宁显然是料定了“吸血鬼杀人案”就是林姜主使的，才会咬着林姜不放，但卿瑶却觉得路垚的做法是对的。
于是问白幼宁，“为什么那么确信此事与林姜有关？”
“那些病人就是一盘散沙，没有人指使地话，怎么会做出如此有组织有纪律的事情，何况他们把林姜奉若神明，若是林姜开口，他们一定会服从的。”
“而且林姜和药厂的老板有矛盾，她的研究被制止，搞出这些事，也许就是为了重启研究呢。”
懂了，一切都是猜测，但这种片面主观性的猜测，有时候会害死人的。
“幼宁，或许是你太主观了，林姜她就是个医生，医生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而不是手染鲜血的恶魔。”
“那些患了朴淋症的病人信任林姜，把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林姜身上，皆是因为他们渴望生，也正是如此，他们才不会听从林姜的指挥，替她杀人。”
无论这些事是否与林姜有关，那些病人都已经投案自首，案子也已经结了，再追究下去，只怕会牵扯出更多东西。
毕竟林姜一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医生，也搞不来那么大动静的案子。
这些事，白老大看得清，乔楚生路垚也都看清了，都默认了结案，唯有白幼宁，或许她也看清了，但初生牛犊不怕虎，就是想追查到底。
“可是”
“幼宁，权势代表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何况这是情况复杂的租界，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你得接受现实。”
白幼宁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但就是不服气，说了句有时间再聊就急匆匆离开了。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卿瑶不禁摇头，药厂的股东大多都是洋人，还是有权有势的洋人，利益链条错综复杂，就是她爹青龙帮白老大也不能与洋人正面碰，这个案子，就是白幼宁再不愿意，也只能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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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会认同白幼宁的想法。”
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路垚，卿瑶勾唇笑了，“你眼中的我，是那么不识时务的人嘛。”
路垚站直身体，双手插兜来到卿瑶对面，坐下，笑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以为我和白幼宁，你会选择她而已。”
“拜托，我是个有思想的人，不会谁和我亲近我就盲目信任谁的，而且你和我关系也不差啊。”
最后一句话明显取悦了路垚，他嘴角不自觉扬起，暗戳戳移动，坐到卿瑶身边，满是窃喜地问。
“那，那和白幼宁比呢？”
看着路垚那满是期待地模样，卿瑶毫不留情打击道，“她是女孩子，比你也早出现几年，我的心自然是更偏向她的，不过在大是大非面前，我向来讲道理，不偏帮。”
话是这样说，但路垚还是很开心，忍不住捂嘴偷笑。
“笑什么？”
路垚嘿嘿一笑，“没什么，就是想笑。”
这什么回答？
卿瑶狐疑地看着路垚，紧盯着他，似是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但除了笑还是笑，更可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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