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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兄妹俩是咋想的,反正路垚这一天是过得很舒心,和女朋友共度晚餐以后,回家又在客厅跳了支华尔兹。
一支舞结束,两人在客厅吻得难舍难分,不知何时,战场就转移到了沙发上。
到底是克制住自己了,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路垚瘫在沙发上,依依不舍地招手,和卿瑶道晚安。
卿瑶可不像他这般不舍,欢快地抱着路垚送她的那束花和礼物上楼了。
今天也是很快乐地寿星啊!
那天过后,两人的感情更好了,有了一个质的飞跃,当然,路垚黏卿瑶黏地更紧了,真是一刻都不想分开的那种。
办圣玛利亚女校凶杀案的时候,甚至想把卿瑶也带上,不过卿瑶没答应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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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的夜晚,正是睡觉的好时候。
有人已进入梦乡,有人在外淋雨,有的人,在温暖地屋子里临窗而坐,听着外面的雨声,手里端着红酒小酌。
卿瑶三人就属于后者,此时正兴味十足地品尝白幼宁拿来的美酒呢。
不过卿瑶向来不是贪嘴之人,一杯红酒喝了大半个时辰也没下去多少,倒是路垚和白幼宁,俩人就差对瓶吹了。
卿瑶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俩人如此嗜酒,白幼宁还好些,路垚脸都红了,眼神里也泛着迷茫。
看着豪气十足地两人,卿瑶叹了口气,平日里一见面就干架,今天倒是好,一杯酒下肚就哥俩好了。
“时间不早了,你俩也别喝了,早点回屋休息吧。”
白幼宁还没什么感觉呢,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我还能喝,倒是三土,你看都醉成什么样了。”
“姐,你这对象不行啊,酒量差成这样,以后回北平怎么应付家里人啊。”
白幼宁这句“家里人”指的是卿瑶远在北平的父兄。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好,说不定哪天就想结婚了,要结婚,那自然是要见家长的,可这酒量,一个怕是都喝不倒。
白幼宁想想就替路垚发愁,再看一眼喝的迷迷糊糊地路垚,更是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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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白幼宁的担心,卿瑶不由得笑了,放下酒杯来到路垚身旁,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问了一句:“三土,还好吗?”
路垚闭着眼趴在桌子上,抓住卿瑶的手在脸上蹭了两下,察觉到她想挣脱的意图,又用了点劲儿握着,不让她离开,嘴里还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卿瑶无奈,附在他耳边说道:“三土,很晚了,我扶你回屋休息吧。”
路垚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嗯,睡,睡觉。”
卿瑶忙招呼白幼宁来帮忙,想着把路垚送回房间。
萨利姆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说是柳林公寓有人死了,乔楚生让他来找路垚过去看看。
卿瑶看了一眼还趴在桌子上的路垚,都醉成这样了,恐怕自己都照顾不了,还能查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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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案子,白幼宁可激动了,拎着包就要走。
“姐,他醉成这样也没法看现场,还是我去吧,我明天再把现场的情况复述给他。”
卿瑶想,大概也只能这样了。
但萨利姆一根筋,乔楚生让他来接路垚,他就非带着路垚过去,喝得不省人事也得抗过去。
卿瑶:……你这样,很容易没朋友的。
没办法,最后卿瑶也只能跟着一块过去了。
临行前,打湿了一个毛巾,一路上都在给路垚擦脸,想着能让他清醒一点。
同时想着,以后不能让路垚喝这么多了,耽误事不说,还伤身体,酒醒了怕是也得难受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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