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这边刚坐下,那边白幼宁就收到消息了,电话还没挂断就炸了。
“这个死变态,亏我还为他的事跑前跑后的,结果他背着卿瑶姐去泡妞,真是过分!”
抓起包就往外走,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披散着的头发和还没换掉的睡衣。
于是,在黄包车夫欲言又止和“她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的惊诧目光中来到了卿瑶家里。
“姐,卿瑶姐,姐,你在哪儿呢?”
卿瑶刚上楼就听到路垚扯着嗓子喊她,忙下楼,就怕白幼宁有什么急事。
结果楼还没下呢,就看到客厅里披头散发一身睡衣的白幼宁,脚上也是没来得及换得拖鞋。
看到这儿,卿瑶没良心地笑了。
“幼宁,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家里着火了?”
“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我找你是十万火急的事,你快换身衣服跟我走。”
“去哪儿啊?”
“你先别问,去了就知道了,快回去换衣服。”
“要不你也上来吧,我给你找件衣服换上,你这样出去怕是要吓到人。”
“我换什么衣服啊,我”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白幼宁一低头看到了自己的穿着打扮,瞬间惊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卿瑶。
“我,我不会就是这样的装扮来的吧?”
卿瑶无辜地笑笑,不然呢。
白幼宁哀嚎一声,小脸一片绯色,真要命啊,她这样出门不得被人认成疯婆子啊,难怪车夫那样看着自己呢。
白幼宁只觉得没脸见人了,见卿瑶朝她招手,赶紧小跑着上楼。
.
卿瑶被白幼宁这一通操作弄得迷迷糊糊的,站到大华歌舞厅门口,更是懵得很。
“幼宁,你带我来这儿,跳舞吗?”
白幼宁看歌舞厅地眼神嫌弃的要命:“什么跳舞啊,我带你来抓奸!路垚他背着你来这泡妞,让你看看他变态的真面目。”
哦吼,原来是自己的瓜啊!
可乔楚生不是说带路垚去喝酒吗?结果就喝到歌舞厅来了?
蛮有意思的。
于是,抱着这样地心态,卿瑶跟着白幼宁进了歌舞厅,站在入口,一眼就看到了举杯共饮地路垚和乔楚生。
两个人正规规矩矩地坐着喝酒呢,方圆一米都没有异性靠近。
白幼宁自然也看到了,但还是觉得不服:“反正这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来这就是心思不纯。”
卿瑶笑着应下,率先朝着两兄弟走去。
还没靠近呢,就听到路垚说:“不好意思,我不会跳舞。”
卿瑶:……??我还没开口说话呢,不过这个态度还是挺不错的,很好,很满意。
“不会跳舞嘛,那还真是遗憾,我还想邀请路先生跳支舞呢。”
听到熟悉的声音,路垚都被呛着了,酒也洒了一手,慌乱地找手帕擦拭,还不忘招呼卿瑶。
“卿卿,你,你怎么来了?”
那声音怎么听怎么虚,眼神也闪闪烁烁地不敢看她。
“闲着无事出来走走,没成想走到这儿来了,好巧啊,你们也来这儿喝酒。”
乔楚生顶着白幼宁愤怒地眼神起身,干笑两声,“是啊,确实巧,看来租界还是太小了。”
卿瑶也不揭穿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路垚来到卿瑶身旁,微低下身和她说话,表忠心,另一边,白幼宁愤怒指责乔楚生,说他竟然来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捧场,她要生气了。
最后,酒没喝完,舞也没跳成,两兄弟灰溜溜地离开了歌舞厅。
但刚走到门口,里面就传来了巨大地爆炸声,两个大男人赶紧去护着身边的卿瑶和白幼宁。
“什么情况?炸了?”
听着路垚的话音,乔楚生面色凝重,叮嘱了白幼宁一句就往里走,拉都拉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