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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确实有点突然,打的他们措手不及。
路垚嘟囔了一句:“整天打打杀杀的,就不能不打吗?”
路淼冷笑一声,没好气地看着路垚:“你问我,我能左右英国人的决定吗?”
被路淼一瞪,那种威慑力又来了,路垚火速闭嘴,藏在卿瑶身后当隐形人,还不忘刺路淼一句。
“你那么凶干嘛啊,我又没这个意思。”
路淼一头黑线,你个大男人,整天躲在女人后面好意思嘛,真不想承认他是路家的人。
“三土,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挑战我的忍耐力,给你三天时间,再做不了决定我就亲亲自过来抓人,届时,去哪里就不是你能决定的了。”
说完看向卿瑶:“你父亲那边应该也很快会有消息传来,上海不是久留之地,尽早离开为好。”
“你是个能拿主意的,帮我劝劝他,你们俩的事,我父亲很满意,希望双方能抽个时间见一面,好好聊聊。”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确实没有争吵的必要,卿瑶含笑点头:“大姐和伯父的意思我知道了,我会禀明父亲,询问他的意见。”
路淼没有多停留,起身离开可,她前脚刚走,路垚就开始吐槽她,听的卿瑶直乐。
“刚刚怎么不说,也让大姐听听你对她的评价。”
“那还是算了吧,让大姐听到,我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知道还敢耍贫嘴,小心哪天真让大姐听到,看你怎么办。”
路淼刚走没多久,卿瑶就接到了宋父的电话,和路淼说的一样,上海就要开战了,实在不安全,他已经派了人来上海,接卿瑶回北平,应该就这一两天到,让卿瑶准备一下启程。
眼瞅着战争就要开始,上海确实不适合继续待下去了,离开,是唯一的选择。
这下,路垚也不说什么了,开始和卿瑶讨论之后的去向。
但最要紧的,还是诺曼的事,一定要在走之前,把他按到泥里,永远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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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院那边没有什么发现,路垚便整天待在家里看地图,研究那处剧院到底有什么好,能让诺曼惦记上。
不看不知道,这才发现,沙逊银行的金库竟然就在附近,紧挨着那处舞厅。
乔楚生来找路垚,见他拿着地图研究,无意中说了句那一带的下水道是他带着人监工修建的,且都相通。
一语点醒梦中人,路垚赶紧让乔楚生找来当初修建下水道的图纸,仔细看了一遍,这才发现剧场的秘密。
原来剧场到沙逊银行的金库之间有很一条粗的泄洪管道,只要打通金库的墙壁,金库里的东西还不是唾手可得。
路垚给曾经的同事林小白打了个电话,方才得知诺曼公司将在四天后用伊斯坦布尔号货船运货去香港,而且随船有三四百水警和保安。
什么东西会用得着这么多人护送?
若船上装得是整个金库的黄金,是不是就能说得通了?
路垚又让乔楚生去调查了一下舞厅的老板,果然又看到了诺曼的身影。
托人收购破败的剧院,直到后半夜也不消停的舞厅,藏有大量黄金的金库,这下子,全都连起来了。
诺曼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剧场,而是金库里的黄金。
货船四天后启程,也就是说,诺曼动手的日期也是四天后。
只要提前埋伏好,一定能在他们动手的时候人赃并获。
届时,看诺曼还有什么要狡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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