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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解自然好,苏无名想也不想就说:“那就请费先生尽快为中郎将解毒。”
卢凌风紧紧抓着苏无名的衣袖,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不可!”
“中郎将,现在不是你傲娇的时候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真怕你等不到去医馆找大夫就死在我怀里。”
卢凌风:……大可不必说死这个字,晦气,而且我命硬,哪这么容易死。
“苏无名!”
卢凌风已经虚弱至极,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苏无名的名字,可见,他是多不满苏无名的一番话语。
苏无名拍了拍他的肩:“中郎将,眼下外面都是追兵,我们即便是出去也是活靶子,与其死在外面,不如让费先生试一下,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卢凌风还想说什么,但眼前一片片晕眩感传来,让他无力说话。
半坐着,仰头看着站在面前显得矜持的费鸡师。
“有劳费先生为我诊治。”
得了卢凌风这句话,费鸡师嘿嘿笑了两声,很是开心地搓搓手。
“诊治可以,但中郎将这不是头疼发热的小病,而是中了毒,我帮中郎将解毒,那是确确实实救了中郎将的命。”
卢凌风神情郑重,艰难抱拳拱手:“是,今天过后,费先生就是我卢凌风的救命恩人,卢凌风今后自当以礼相待。”
“他要的不是这些,你说了也白说。”
卢凌风不明所以,看向卿瑶,她不知何时来到了自己一步远的地方,手中还端着一杯茶,正悠哉悠哉地喝着。
卢凌风:??鬼市的人都这么奇怪吗?还是说就他们两个这样?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卢凌风看向笑的憨厚地费鸡师,用眼神询问他,他想要的是什么。
眼看卢凌风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苏无名不免忧心,把目标转向卿瑶。
“苏某愚钝,还请姑娘明示。”
费鸡师眨着星星眼看着卿瑶,期待她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看着像个老小孩一样的费鸡师,卿瑶不由得摇头,到底我没让费鸡师失望。
“他此生唯二的爱好就是烧鸡和酒,中郎将若是将这二者许他,他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得妥妥的。
原来是这啊,还以为是什么难办的条件呢,真是吓死人了。
“这好办,苏某就能应下。”
费鸡师老神在在地摇头,“冤有头债有主,此事还得中郎将应允才行。”
这话就是糊弄人的,实则是不信苏无名的为人,怕他出去以后就不认账了。
卢凌风就不一样了,他本就是被救治的对象,欠自己一条命,再加上他一身正气,又是金吾卫的人,必定不差钱,也不会失信于自己。
卢凌风是有些不信费鸡师的,毕竟他的形象实在是太不忍直视了,不过苏无名说的也不错,现在出去就是活靶子,与其死在他们手里,不如让费鸡师试一下。
左不过就是一个死,他不怕!
“好,你的条件我应了,出去后,我便去买烧鸡和酒让人送来。”
听了卢凌风的话,费鸡师笑的更开心了,搓搓手靠近卢凌风:“中郎将,是一天一只鸡,至于酒嘛,管不管都行,中郎将愿意管自然好。”
一天一只鸡,对卢凌风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便是再加一坛酒也是绰绰有余。
但,卢凌风转头看向一侧的卿瑶,只见她置于身旁的手在不停地比划着什么,卢凌风拧眉细看,大概是明白了。
“一天一只鸡可以,但是酒,要看我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