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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蝴蝶的语言,蝴蝶也不通人意,自然无法与之对话,只能从它们的表现中读它们的心。
可她连自己的心都读不懂,又何谈另一种生物呢?
玻璃花房的门没锁,她可以自由进出,或者说,整个二楼的房间她都可以随意进出。
但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她出不去卧室这道门,有限的自由不是自由,那也不是她愿意的。
孟宴臣依然是公司和别墅两点一线,早上做好早餐送到房间,然后去上班,中午回来做饭,看着她吃完才去上班,晚上亦然。
舒妍抗拒过,可根本没用,他的目的就是把她囚在身边,其他的,好像都无所谓了。
看久了,哭够了,闹不动了,舒妍也就死心了,每天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不会哭也不会笑。
唯独在床上,才能听到她有情绪起伏的声音,像是在.折.磨她,更像是在和她较真,孟宴臣开始在.床.上.变着花样折腾她,直到她嗓音沙哑,说不出话来才作罢。
白日里,他是端方君子,能把舒妍照顾地很好,到了夜里,他就.卸.下那身伪装,化身.禽.兽,让人承.受.不住。
她怕黑,白天要把窗帘拉开,坐在玻璃花房里一天,只为感受阳光,感受阳光照在身上的炙热。
夜里卧室也是灯火通明,唯独被他按在身下时,她会求着他把灯关了,哪怕害怕到发抖也要关灯。
她不想看到自己因为他而疯狂的模样,她觉得自己yin.乱.而又可耻,可偏偏又控制不住.生.理反应。
或者说,他太过于熟悉自己的身体,从而让她无法抗拒他,稍稍爱.抚.一下,身体就会自动产生反应。
一日复一日的云雨,不禁让她开始怀疑,她或许很快就会失去自我,沉迷于.yin.乱.的.情.谷欠.中,无法自拔。
或许她也会像温室的花朵希望,再承受不住外界的任何一点风波,只能待在这里,自我囚于他一手打造的牢笼中。
做他一辈子的金丝雀,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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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孟宴臣没有藏她的手机,就那么大剌剌放在床头柜上。
初看到时,她欣喜若狂,以为是他疏忽了,拿起手机就拨通了付闻樱的电话,按下拨通键的那一刻,心顿时被冰凉的一盆水浇灭了。
没有SIM卡,没有手机卡她打什么电话?
虽已心死,可也不想放弃,她又登录微信,但一条消息都发不出去,因为信号被屏蔽了。
没有手机卡,也没有信号,这手机在她面前宛如一块板砖,什么用都没有。
舒妍不禁自嘲,难怪呢,难怪他会把手机放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她以为他傻,其实最傻的是她才对。
这么多次了,总是记不住教训。
手机被她塞到了床头柜最底下那一个格,眼不见心不烦。
怕她无聊,孟宴臣在卧室装了超大液晶屏,当然,也是没有信号的,他打定主意要切断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又如何会漏过电视呢。
孟宴臣事先下载了舒妍喜欢的电视剧电影和综艺,偶尔下班早,也会陪着她看一会儿。
但其实舒妍并不喜欢看那些,只是不愿意告诉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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