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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姑娘说得对,这女客院落人多嘴杂的,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端来呢。
卿瑶带着金崇过去茶室的时候,云为衫正想离开,看到卿瑶,微微福身,便想错身离开。
“且慢”
卿瑶让金崇在外面守着,她主动拉着云为衫的手进去,笑得眉眼弯弯的,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
“我见到云姑娘便心生欢喜,云姑娘想必也无事要忙,不如坐下陪我聊聊天,也好打发时间。”
云为衫条件反射想把手抽出来,但瞥到上官浅的眼神,才稳住不动,跟着坐下,探究得看着卿瑶。
“姑娘可是与我们一样,都是待选新娘,但我好像没见过姑娘。”
卿瑶莞尔一笑,自顾自地倒了杯茶:“云姑娘误会了,我不是待选新娘,方才来时,不小心湿了衣衫,只能找李姑娘借了身衣衫换上。”
上官浅眨巴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卿瑶:“姑娘是宫二先生宫里的人吧,昨日我们坐在一起说话,姑娘也来了,后来是这位侍卫来把姑娘叫走的。”
“上官姑娘眼力不错,记性也好,我确实在宫二先生身边伺候。”
上官浅垂下眸子,眼底划过一抹流光,宫二先生身边的人啊,是服侍他的丫鬟,还是他的女人?
三人都藏着心事,同坐一张桌子聊天,这气氛却是诡异得很。
“听闻上官姑娘家世代学医,若不是徵公子还不到娶亲的年纪,我想上官姑娘和徵公子会很聊得来。”
上官浅柔柔一笑,言语谦虚,可眼神里分明写着“姐就是牛”这几个字。
“卿瑶姑娘说笑了,上官家是世代学医不错,但和徵公子比起来,只是雕虫小技罢了。”
卿瑶端起茶喝了一口,挑眉,姐们,身为无锋刺客,你是真的不知道何为低调啊。
“怎么会,我听昨日来搜查的侍卫说,云姑娘脸上起了红疹,吓人得很,便去寻上官姑娘求药,果真是效果不错,今日一看,云姑娘脸上一点疤痕都没留下。”
话音落下,两人脸色都变了,齐刷刷看向卿瑶,眼神紧张。
卿瑶恍若不知道两人的想法,脸上无端染上一抹绯色,不好意思得看着上官浅,亲昵地握着她的手,眼里满是期待。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分,可以得到上官姑娘的神药。”
未等到上官浅答话,卿瑶便低着头,神情低落地说道:“上官姑娘有所不知,宫二先生脾气不好,我在他身边伺候,那真是心惊胆战啊,稍有不顺,便会把气撒在我身上,有时还会用鞭子抽,我这身上的皮肉都快被打烂了。”
说到伤心时,卿瑶难过地落下泪来,还把衣袖掀开让上官浅看胳膊上的伤痕,以示她说的都是实话。
“我身体不好,还经常过敏,一到酷暑,脸上身上便起的都是红疹,特别吓人,宫二先生便借此对我发难,我实在是受不住了。”
卿瑶这一番真情流露的话语,听的金崇嘴都快抽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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