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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满是震惊，还有一丝丝不敢相信，这让卿瑶不敢去面对他。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一气说了出来：“我说，我是自愿的。”
宫尚角兀的笑了，疯狂摇头：“这怎么可能，瑶瑶，你别和我开玩笑了，这一点都不好笑。”
他的眼睛逐渐红了起来，大抵是被她的话伤到了。
卿瑶不忍心，可有些事，不是你不说它就不存在的，即便是今天不说，明天也还是要说，时间长了，怕是会酿成更大的后果。
“我是认真的，没有骗你。”
素白地手指抚上他的脸，轻轻抚摸他微红地眼睛：“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喜欢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同样也喜欢上了他，哪怕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
“我无法抵抗他对我的诱惑，也不得不承认，一次一次的沉沦，让我对他动了心。”
“看着你对我越来越好，我真的很煎熬，想把所有事都和盘托出，可是又放不下你的好。”
“我贪心得想留住这两份好，可我知道，这不可能是真的，我也留不住。”
卿瑶心里满是痛苦和挣扎，两个人都很好，她真的无法舍弃哪一个。
“事到如今，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和他亲近，我是自愿的，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可你也实实在在被我的行为所伤害。”
“对不起，我不会祈求你的原谅。”
“放我离开也好，杀了我也罢，一切由你决定，我没有任何怨言。”
宫尚角眼神一寸寸冷下来，眼神紧锁在她脸上，所以从来都不是宫远徵的一厢情愿，而是合起伙来的欺骗。
原来他以为的只是他以为，他才是跳梁小丑，是不被喜欢的那一个。
大手紧掐着她的脖子，看着她在自己手下痛苦，挣扎，生命一点点流逝，宫尚角并没有感受到半点痛快，反而是满满的苦涩和煎熬。
看着她因为窒息而呼吸困难，脸上失去血色，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宫尚角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捏着，快要碎了。
掐住她脖子的手转移到后颈，让她看着自己：“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
他的痛苦她能感受到，她也不舍得，但：“对不起！”
宫尚角眼底猩红一片，声音低沉沙哑，满满的都是痛苦：“对不起有什么用，你只会说这三个字吗？”
以前那些甜言蜜语呢，都是假的吗？
哪怕是说假话哄哄我，骗我呢，是觉得我不重要，便是骗都不想骗了吗？
“你真的喜欢过我吗？”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心脏剧烈跳动着。
她说：“这颗心，第一次开始跳动是因为你，此后的岁月里，也会为你而动，你永远都是无法替代的。”
只是无法替代，但不是唯一。
宫尚角嗤笑一声，看向她的眼里满是讽刺：“我还能信你吗？”
高手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情绪，卿瑶的心痛的厉害，攥着他胸前的衣服，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在他有动作之前离开。
“不管你信不信，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无法替代的那一个，是最特殊的存在。”
主动设局，似有若无的撩拨，一步步走向他，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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