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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衣服,她甚至都不能离开这张床半步。
这么一想,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好在兄弟俩并不是真的把她一个人孤零零扔在房间了,还是有一个守着他的。
清脆地铃铛声由远及近,一听便知道是宫远徵,卿瑶斜靠在床头,静静望着外面。
果然,几个眨眼间,宫远徵就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一只碗。
卿瑶眨眨眼,这么贴心,知道她要醒了,所以去给她准备饭菜了?
但那托盘上只有一只碗,别是给她准备的白粥吧?
卿瑶撇撇嘴,白粥没滋没味的,她现在嘴里都是苦味,可不吃那白粥。
宫远徵低头走路,生怕那碗里的汤药洒出来,这可是他亲自抓药,调配,并熬出来的补药,给姐姐补身体用的,绝不能便宜了这托盘。
因而,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已经醒来,且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卿瑶。
进了里间,宫远徵这才发现已经醒了的卿瑶,眼睛瞬间亮了,扬起灿烂地笑容,快走几步,来到床边。
把汤药放在一旁,自顾自坐下,拉住卿瑶的手,用自己的手紧紧包裹着。
“姐姐,你醒了,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看着笑容灿烂地宫远徵,卿瑶瞬间不满了,凭啥你生龙活虎的,我却要在床上躺一天一夜,实在是不公平。
眼睛转了一下,心生一计,闭上眼,身子一歪,嘴里不停的哎哟着。
宫远徵果然被骗到了,一把将卿瑶抱在怀里,为她诊脉,查看情况,但什么都没发现。
可卿瑶不停地哎哟,看着就痛苦地模样,宫远徵看着也更着急了。
“姐姐,姐姐你哪里疼?你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
卿瑶也不说,就只喊疼,宫远徵病急乱投医,掀开被子就往下探去,凉风嗖嗖地进入被子里,吹的她打了个哆嗦。
眼瞅着就要玩脱了,赶紧抓住宫远徵的手,制止住他的动作,笑话,这就是个小禽兽,真让他碰到,怕是又要被折腾一回了。
这突然喊疼又突然没事了,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儿。
宫远徵眼睛瞪大了:“姐姐,你没事啊!”
“好啊,我知道了,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宫远徵瘪了瘪嘴,神情哀怨地看着她,努力让自己忽视眼前的春光,把被子拉起来给她裹好,紧紧抱着她。
“姐姐怎么这么坏,吓到我了。”
卿瑶被裹成了一个蚕蛹,想敲他脑袋都不行,哼了一声:“你还知道委屈呢,咱俩到底谁委屈啊?”
她仰着头,脖颈上星星点点地痕迹便映入他眼中,那明晃晃地痕迹,似是在谴责他联合宫尚角犯下的错。
宫远徵的脸一下子红了,眼神闪躲,不敢去看卿瑶。
“姐姐,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但我和哥哥都是真心的。”
宫远徵把头埋在她颈间,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时不时浅啄一下:“哥哥和我说,姐姐喜欢我们,哪个都不想放弃,我和哥哥心中也只有姐姐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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