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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怒气冲冲地看着两人:“证据我当然有,我会甩在你脸上,让你无话可说,为我父兄偿命!”
长老坐不住了:“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宫尚角唇角微勾,轻蔑地看着宫子羽:“行有不得,反求诸己,自己担不起这执刃之位,就不要信口编排他人谋逆。”
今天算是经历了大起大落,宫子羽这会儿脑子都不太清楚了,只余下狼狈地愤怒。
留下一句“我倒要让你们看看,我担不担得起这执刃之位”后,便带着金繁离开了。
宫远徵目视着宫子羽离开,笑容不断扩大:“哥,你说他不会恼羞成怒,去编造证据来陷害我们吧。”
嘴里说着担心,可脸上哪有一丝担心的影子,更多的还是看好戏的态度。
宫尚角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的盒子:“行的端坐的正,又何惧他的威胁。”
宫远徵想了一下,点头:“哥说的对,那还有事嘛,没事我们就回去吧。”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宫远徵呲着的大牙立刻收了回去,一动不敢动,干嘛这样看我,就是不爱和这帮偏宠羽宫的人待在一起,不行吗?
长老:“尚角,你带着远徵先回去,继任执刃一事,我们再讨论一下,等有结果了,再通知下去。”
本以为移花宫的到来会让事情定性,也让宫子羽能坐牢那个位置,可没想到还有转机。
宫尚角抱拳行礼:“是,尚角告退。”
见宫尚角走了,宫远徵匆忙行礼,跟上哥哥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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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回来时,卿瑶正靠在美人榻上看书呢,一眼就看到了宫尚角怀里抱的那个大盒子。
“嗯,你怀里抱得什么东西?”
宫远徵一个箭步冲过去,抢先一步在卿瑶身边坐下,靠在她怀里亲亲抱抱,最后又是被宫尚角无情拎着后脖颈起来的。
哀怨得看了宫尚角一眼:“哥,你干嘛啊?”
“大白天的,老实一些,若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宫尚角把宫远徵拎到一旁,在他委屈巴巴地眼神下,安然落座,而后,握住卿瑶一只手,彰显主权。
宫远徵不明白,不理解,且大为震撼,气呼呼地冲过来,指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不是说大白天不能让人看到嘛,哥你这是做什么?”
宫尚角漫不经心瞥了他一眼,甚至是双手包裹着卿瑶的手:“长老已经同意我娶瑶瑶为妻,择吉日迎娶,宫门上下也都知道这个消息,便是被人看到,也无人敢置喙。”
这一点他确实比不上,宫远徵生气,嫉妒,羡慕。
眼睛一转,拉过凳子在美人榻旁边挨着卿瑶坐下,还不忘朝宫远徵重重哼了一声。
幼稚!
宫尚角已经达到目的,自然不会再和他纠缠。
卿瑶勾了勾宫尚角的手指,轻点下巴:“你还没说呢,哪儿弄来那么大一盒子?”
“不会是别人给你送的礼吧?”
宫远徵趴在卿瑶肩头,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嘿,姐姐真聪明,一猜一个准,还真是礼,是移花宫送给哥哥继任执刃的贺礼。”
又问:“姐姐知道移花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