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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发突然,宫远徵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只是委屈又迷茫地看向宫尚角,说他没做过那些事。
宫远徵的为人如何,宫尚角很清楚,他自然不信宫远徵会做这样的事,但有贾管事这个人证在,他也不能偏袒宫远徵。
轻轻摇头,示意宫远徵别怕。
正要开口,却被卿瑶拉住了,想问她怎么了,就见卿瑶上前一步,说道:“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贾管事解答。”
贾管事:“您,您是?”
卿瑶:“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有三位长老坐镇,我也不会对你怎样。”
“你方才说,是徵公子让你将神翎花换成灵香草,这事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贾管事:“并未,那天宫远徵少爷只叫了我一个人过去。”
卿瑶:“既然知道此事的人只有你,老执刃和少主去世后,徵公子为何不直接杀人灭口,反而留着你的性命到今天,让你到三位长老面前指认他谋害老执刃和少主。”
卿瑶突然笑了,看这贾管事:“难不成是因为徵公子太善良,觉得贾管事你年事已高,不忍心杀你?”
宫远徵没忍住笑了,姐姐不仅相信人不是他杀的,还为他辩解,说他善良诶。
“这,这”
连说了几个这以后,贾管事仍然是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倒是显得他方才指认宫远徵的话更可疑了。
“请三位长老明鉴,我方才所说皆是实话,没有半点隐瞒。”
卿瑶道了一声无趣后,看向三位长老:“宫门上下都知道,宫远徵擅长制毒,且负责调配各宫所需的百草萃,这种情况下,他还明目张胆地给老执刃和少主下毒,岂不是主动给人留下把柄。”
“他只是年纪小,不是傻!”
宫远徵忙不迭点头,他一点都不傻,便是想杀那父子俩,也不会用毒。
宫尚角闻言看向宫远徵,正看到他傻乎乎点头地模样,忍不住闭眼叹息,哪里不傻了,这不是挺傻的。
“而且,他谋杀老执刃和少主的目的是什么?”
这句话是在问宫子羽,因为她知道宫子羽的答案是什么。
果然,就听到他说:“宫远徵一直认为是我父兄抢了宫尚角的执刃之位,他怀恨在心,杀了我父兄,推宫尚角上执刃之位也不是不可能。”
卿瑶沉吟片刻,点头:“有道理。”
还不等宫子羽露出胜利地笑容,就又听她说:
“若真如此,宫远徵下毒毒害老执刃和少主的当天,就不会让宫尚角外出,如此,继任新执刃的人应该是宫尚角,而不是你宫子羽。”
卿瑶朝宫子羽弯唇笑笑,一副友好合作的模样:“你今天也不会有机会找到贾管事,让他在三位长老面前说一些没有证据的言论,栽赃陷害宫远徵。”
宫子羽:“你!”
卿瑶:“我什么,羽公子是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嘛,真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宫尚角低头轻笑,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她嘴皮子这么利索,看把宫子羽气的,都说不出话了,真好。
宫远徵都快忍不住为卿瑶鼓掌了,说得好,他若有心毒害老执刃父子推宫尚角上位,一定要牢牢留住宫尚角,怎么会把人放出宫门,给旁人做嫁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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