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响亮地声音,“想走让他们走便是,长老们又何必低声下气地求他们。”
宫子羽带着金繁来到殿内,探究地看着两兄弟:“我父兄被谋害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们便如此着急离开,莫非是怕我查到什么?”
“执刃,不可胡说!”
长老们现在只想堵住宫子羽的嘴,把他打包一下扔到后山去。
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他是一点都不知道,若真是把兄弟俩逼走,宫门也是真的走到头了。
宫远徵不顾宫尚角的阻拦,来到宫子羽面前,勾了勾唇,满是挑衅地看着他:“就是因为有你这样蠢的人当执刃,我和哥才要离开。”
“最后一次警告你,从今日起,我们便和宫门,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若再敢栽赃陷害,肆意污蔑,我可不会手软。”
“宫尚角,你就是这样教他的?”
宫尚角微微一笑:“我如何教远徵弟弟,就不牢你费心了,倒是你,整日里出入烟花场所,不学无术,可惜执刃走的早,也教不了你什么规矩礼仪了。”
“宫尚角,你”
宫尚角现在只想尽快解决这件事,离开这个伤心地,便不再搭理宫子羽,看向三位长老。
“一笔写不出两个宫字,但今天,宫尚角宫远徵自请脱离宫门,再不踏入宫门半步,山高海阔,今后我们是生是死,都和宫门无关。”
“尚角,兹事体大,还是要慎重考虑啊。”
宫子羽:“走可以,但宫门所有东西你们都不准拿,既要划清界限,也该清清白白的离开,不是吗?”
“执刃!”
长老们都快疯了,他们劝都来不及呢,宫子羽还使劲把人往外推,他到底知不知道角宫和徵宫在宫门的重要性啊,有没有认真了解过宫门?
宫子羽却是不管长老们的想法,反而开始用执刃的身份来压他们:“你们也说了,我才是执刃。”
长老们看着宫子羽,突然觉得不认识他了,心中更是懊恼,或许,当初就不该急着选执刃,也不该在宫尚角几次提出不认可宫子羽当执刃的时候避而不谈。
宫子羽端着主人的姿态看着两人:“清清白白地离开,能做到吗?”
宫远徵嗤了一声:“清清白白,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身份不明地野种,这么多年了,你爹可没有澄清过你的身份。”
“也就你们羽宫才稀罕所谓的执刃之位,哦,我忘了,这是从我哥手里抢去的,都是我哥不要的东西,你也就只能捡破烂了。”
“宫远徵!”
“小爷我耳朵没聋,不用这么大声。”
“让我哥清清白白地离开,宫子羽你听清楚了,你身上穿的,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用我哥辛苦挣来的钱买的,不说是给你脸,你还嘚瑟上了。”
“我哥在无锋刺客手下多少次死里逃生,我为了试毒吃了多少苦,你一个对宫门没有任何贡献的废物有什么资格在这里乱叫?”
宫子羽被说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宫尚角,你就放任宫远徵在这里胡言乱语吗?”
宫尚角赞赏地眼神看向宫远徵:“不存在的东西是胡言乱语,但远徵弟弟说的都是事实,我没理由管他。”
……
渣渣鸢感谢宝子点亮的会员,加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