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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怔怔地盯着紧闭地房门,抬起手,想把门推开,犹豫着,可到底还是放弃了。
转身坐在台阶上,望着天上的圆月发呆,他真的好想进去,姐姐还没说原谅他呢。
好冷,想抱着姐姐。
呜呜呜,刚离开就想姐姐了。
人一安静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宫远徵也不例外,他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声响,在心里哼哼两声。
哥肯定要和姐姐说他的坏话了,姐姐要是被说动了可怎么办啊?
唉,好难过,好忧桑。
想姐姐,想让姐姐抱抱!
又一想,他每天和卿瑶待在一起的时间比宫尚角多一半,该知足了,就把卿瑶让给哥一次。
可人呐,本就是不知足的怪物。
一阵冷风吹来,宫远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拢了拢衣服,回头看了一眼明亮的房间,叹了口气,起身离开了。
罢了罢了,就让哥一次,明儿一早就把姐姐抢回来。
心里想的是很好,但回房的脚步却很沉重,走一步三回头,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惹人心疼,可惜,无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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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寒风凛冽,屋内春意融融。
把宫远徵赶走后,宫尚角瞬间觉得空气都好了不少,一步步来到床边,居高临下得看着悠闲自在地卿瑶。
天色已完全暗下去了,屋内燃着蜡烛借光,但卿瑶不喜太亮堂,里间便只有三支烛火,是以,并不是很亮。
宫尚角身形高大,往床边一站,就显得压迫感十足。
卿瑶往里边挪了一下,让出位置来,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让宫尚角坐下。
他太高了,仰着头和他说话很累的,而且他站那儿挡光了。
宫尚角沉默地坐下,静静地看着她,把卿瑶看的浑身不自在。
卿瑶身边也没镜子,便在脸上摸了两下,也没痘啊,所以他看啥呢?
“怎么了,这样看我做什么?”
男人的眼神愈发幽深,炙热,看的她浑身发烫,不自觉开始躲避,但他不容许她后退,手突然覆上来,温热地指腹落在她而后。
卿瑶抬眸看着他,就见宫尚角突然倾身靠过来,眼前落下一片阴影,微凉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
视线相接,也让她更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爱欲和,脆弱?
卿瑶觉得自己是疯了,脆弱这两个词是在宫尚角身上能看到的吗?
她仔细去看,那脆弱还在,并不是她看错了。
卿瑶不解地看着宫尚角,手指抚上他的脸,“你怎么了?”
大掌握着她的腰肢,让两人贴得更近,密密麻麻地吻落在唇边。
“瑶瑶每天和远徵弟弟黏在一起,是不是更喜欢他?”
如墨般浓稠地眼里似是藏着一丝丝不易察觉地难过,她看到了,指腹轻抚着他的脸,弯唇轻笑。
“和他在一起的时间长,难道不是因为他比较闲嘛,整个移花宫,除了你,他和我最熟,自然就整天跟在我身边。”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都喜欢,无论是谁来问,我的答案都是这个。”
爱这东西,是衡量不出重量的,但它会潜移默化地增加或减少,谁也摸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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