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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如此,他一个人照顾两个醉鬼也挺难的。
宫尚角把卿瑶放在床上,给宫远徵扔到了美人榻上,先打了盆温水,给卿瑶擦手擦脚,又喂了醒酒汤,这才去照看宫远徵。
相比较起来,那动作可就粗暴多了。
偏偏宫远徵还不老实,抱着宫尚角喊姐姐,把宫尚角气的满头黑线,只想把他扔出去。
大概也是闻出来味道不同,宫远徵也就闹了两下便安生了,在醒酒汤的影响下,躺在美人榻上沉沉睡去。
伺候好两人,宫尚角已经满身是汗了,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的美人,自顾自拿了干净地寝衣去温泉池。
温热地泉水冲散了满身疲惫,宫尚角带着一身水汽归来,坐在床边看着脸颊红通通地姑娘,眉眼温柔下来。
修长地手指轻抚她的脸颊,被她依赖地握住,顺势抱住他的胳膊,用小脸蹭了两下。
宫尚角唇角微弯,满目温柔地看着她,而后,把她的手轻轻扒开,掀开锦被躺下去,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闻到熟悉地味道,卿瑶也没有反抗,柔顺地依偎在他怀里,又沉沉睡去。
宫尚角垂眸看着怀里的姑娘,满心温柔,这是他娘子,他是他夫君,以后是要一辈子的。
他,终于有家了,也不再是一个人。
这样的生活宫尚角很满足。
抱紧怀里的姑娘,闭上眼睛,不多时,也跟着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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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色已经黑沉沉的了。
宫远徵揉着脑袋,撑着身子起来,唔,头好疼,身上也好疼,是不是有人趁着他睡觉打他了?
再一闻身上的味道,唔,好臭,都是酒的味道。
宫远徵踉踉跄跄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了美人榻上,难怪浑身不舒服呢,走过去一看,他的娘子姐姐正被他哥抱着,两个人睡得可香了。
宫远徵瘪着嘴,满目哀怨地站在床边。
什么嘛,为什么把他扔在美人榻上,他不是姐姐的夫君嘛。
瞅了半晌,宫远徵心里冒出一句话,哥真讨厌!
宫尚角早就醒了,宫远徵那边的动静他也听到了,只是怀抱美人的感觉太温暖,让他不舍得起身,这才没出声。
奈何宫远徵的眼神太过于炙热,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宫远徵正在心里埋怨他哥呢,就见他哥突然睁开眼睛,一下子便撞进了那幽深地眼睛里,整个人都跟着颤了一下。
宫远徵不自在地别开脸去,很快又想起自己的目的,又转过来,不满地看着宫尚角。
小声又气愤道:“为什么把我一个人扔在那里?”
宫尚角看着炸毛的宫远徵,淡淡道:“你身上太臭了,我怕熏着瑶瑶。”
轰地一声,宫远徵觉得自己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热的不像话,什么埋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身上确实有点臭,都是酒气,他自己都嫌弃。
哭丧着脸,去衣橱拿了衣服去沐浴了。
恨恨想道:等洗干净了,他要一直抱着娘子姐姐,不让哥抱,把哥赶回自己房间,让他欺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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