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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瑶的脸轰地一下红了,震惊地看着宫尚角:“这种事情怎么好去问嬷嬷的?”
他是不是疯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宫尚角吗?
宫尚角却不管这些,搂紧了卿瑶,将她按在怀里亲着,逐渐亲到她意识迷离。
卿瑶努力找到自己的理智,让自己冷静下来,去抓宫尚角,也让他回归正常:“大中午的,不可白日宣……”
而且这还是在院子里,万一进来个人,岂不是要尴尬死。
宫尚角抵着她的头,细细喘着粗气,侵略性得气息紧紧包裹着她:“瑶瑶的意思是,白天不可以,晚上就可以了吗?”
她哪里是这个意思哦,就知道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真是过分!
不过她的身体确实恢复得很好,忍医师也是这样说的,只是这俩男人一直不让她下床罢了。
再一个,一次次的被挑起晴雨,却不得满足,她的身子其实也是渴望的。
他的眼神太炙热,让她难以抵挡,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抱紧他,算是回应了他的说辞。
宫尚角箍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沉沉笑了。
卿瑶觉得他是在笑话自己,没忍住拍了他两下,懊恼道:“不许笑!”
宫尚角松开她,看着她被气红地小脸,脸上笑意渐深。
“我开心还不能笑了,夫人好生霸道。”
卿瑶抬起下巴,傲娇地看着他:“那你是听还是不听?”
宫尚角笑得倒在美人榻上,看着身上眉眼带笑地姑娘,听,怎么能不听。
“夫人的吩咐,为夫自是听的。”
好听话谁不喜欢,卿瑶娇哼了一声,趴在宫尚角身上,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印上一个浅浅地牙印。
“这还差不多。”
宫尚角躺在美人榻上,卿瑶倒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腰,静静地靠在他胸前,闭着眼休息,宫尚角也不闹她了。
美人榻放在桃花树下,两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花瓣纷纷扬扬飘下,落在两人身上,一派岁月静好地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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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宫远徵一抬头,突然就发现娘子没了,哥也没了,只得和床上的小崽子大眼瞪小眼。
“糖糖,阿娘去哪儿了,你看到了吗?”
刚满月的小崽子还不会说话呢,自然回答不了宫远徵的问题,乌黑发亮地大眼睛看着宫远徵,突然就笑了。
小短手在空中不停地拍着,嘴角流出一丝可疑地液体。
宫远徵惊呆了:“糖糖,你好脏啊,怎么还流口水了。”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小叔叔嫌弃的糖糖笑的更开心了,小手啪啪得拍着。
宫远徵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当起了老妈子,给糖糖擦口水,陪她玩,谁让她不靠谱地爹娘都跑没影了呢。
好不容易哄糖糖睡着,宫远徵累的出了一身的汗,觉得腰都要断了。
把糖糖放在床的最里侧,还给外面拿了枕头挡着,生怕糖糖掉下床一般。
安置好糖糖,宫远徵这才锤锤胳膊锤锤腿,伸着懒腰出去。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了桃花树下悠然自得地两人,顿觉委屈。
好嘛,你们出来玩都不带我,我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