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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还没说话,卿瑶却是忍不住拍了他一下,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非让人说你闺女丑。
宫远徵看到卿瑶的动作,又开始得意起来,那小模样,更欠揍了。
宫尚角眼神微眯,冷冷地看着宫远徵,你总有落单的时候,到时我们再算账。
卿瑶环着宫尚角的脖子,依偎在他胸前。
“抱我回去吧。”
太阳西斜,有风吹来,还是挺凉的,再一个,糖糖自己在屋里,卿瑶也不放心。
宫尚角正想应声,宫远徵便抢先一步把人抱走了,完全不给宫尚角反应的机会。
宫尚角张开双手,看着自己空荡荡地怀抱,不由得黑了脸,这臭小子,就知道和他作对。
看着宫远徵脸上得意地神情,卿瑶无奈捏了他一下:“调皮。”
宫远徵嘿嘿笑着,在卿瑶脸上亲了一下,不按常理出牌才能抱得美人归啊,哥要学的还多着呢。
晚上吃了饭,宫尚角便把糖糖交给奶娘,让奶娘带着回房休息了。
卿瑶知道他的意图,但这也太着急了点吧。
撞进他黑沉沉,满是炙热地眼睛里,卿瑶突然抱紧了自己,好,好可怕,总觉得自己会被他们团吧团吧吃了。
要不,还是去找糖糖睡吧,安全。
但已经晚了!
宫尚角抱着她就往后面的温泉池走,宫远徵还有些发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
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赶紧跑去把门关了,然后屁颠颠地追了过去。
月色皎洁,屋内烛火晃动,但空无一人。
隐隐有声音从房中传来,却找不到人影。
却道是:
广寒宫内镜高悬,冰雪肌肤影绰然。
一劫红尘飞紫陌,九天鸾驾结良缘。
巨莽娇喝谷中隐,幼鹿羞鸣草野娟。
…
这一夜,卿瑶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她无数次求饶,但两兄弟像是疯了一样,势必要将这几个月拖欠的口粮都讨回来。
再一次晕倒前的唯一一个想法就是,男人啊,要不得,迟早有一天,她真会死在他们身上。
可惜,卿瑶觉醒的太晚了,这俩,可是一个都退不了呢。
往后的日日夜夜,都是要痴缠在一起的,没有任何回旋地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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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瑶是怕了这两头发疯地野兽了,把糖糖当做护身符一样抱在怀里,一刻不敢松懈。
也是因为糖糖这个可爱的护身符,她得了几日地空闲,也终于能好好将养了。
某一瞬间,卿瑶甚至觉得坐月子也挺好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还不用受这种“折磨”。
看着小崽子水汪汪地大眼睛,卿瑶亲昵地蹭了蹭糖糖的小脸,握着她的小手亲了一下,奶香奶香的。
“糖糖打小就知道保护阿娘,真是阿娘的贴心小棉袄。”
“阿娘最爱糖糖了。”
似是读懂了卿瑶的意思,糖糖咧开小嘴笑起来,小手抓着卿瑶的手不放,还时不时晃两下。
卿瑶一颗心软的一塌糊涂,唔,她的小宝贝啊,怎么这么可爱。
又香又软的,像个小暖炉。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眉眼都跟着软下来。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宫远徵开心的跑过去,把糖糖和卿瑶一起拥入怀里。
“娘子,糖糖,好想你们啊。”
母女俩同时看向宫远徵,傻笑起来。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一家四口,也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美好而又温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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