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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像是打蔫地棉叶,垂头丧气地回了徵宫,一看到沈枝意就想扑过去,但他身边是宫尚角,沈枝意旁边还有个郑南衣。
他不禁在心里骂了一句,两个拖油瓶,不行,今天一定让哥把郑南衣带走,这徵宫是没有她住的地方了。
沈枝意眉眼盈盈地和宫远徵打招呼,却见他脸色不太好,还以为他是不舒服,忙走了过去,旁若无人地捏他的脸。
“远远,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远远?
宫尚角嘴角微抽,这什么鬼称呼,远徵弟弟真是越玩越花了。
在自家哥哥面前如此亲昵,宫远徵还有些不适应,耳根逐渐泛红,火速看了宫尚角一眼,扒拉下沈枝意的手。
“没有不舒服,我一会儿再和你说。”
宫远徵搞得神神秘秘地,但沈枝意还是懵懂点头。
“哦,对了,南衣说她还有事要说,你们回来的正好。”
宫远徵在心里咂摸着“南衣”二字,哼了一声,叫这么亲密,关系都这么好了吗?
想着,宫远徵抬眸看过去,暗下决定,是要赶紧把郑南衣送走才行,否则枝枝就要被叼走了。
不行,枝枝是他的!
在沈枝意不知道的情况下,宫远徵已经将她划入自己的领地范围了,不容任何人觊觎,更不能来分走属于他的注意力。
不过是刚回来半天,但宫尚角已经对宫远徵黏糊糊的状态免疫了。
宫尚角也能理解,毕竟这么多年,宫远徵身边除了自己也再没个亲近之人,自己又常年在外奔波,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年纪相仿地,他又喜欢的姑娘,又是热恋期,能不黏糊嘛。
宫尚角忽略身旁黏糊糊的两人,来到桌前坐下,直视着郑南衣。
宫尚角行走江湖,多的是看不见和看得见的刺杀,是从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身上有一股肃杀感。
郑南衣偏偏就畏惧他这一身的血腥味,毕竟她现在的身份,依然是无锋刺客,是宫门的敌人。
“郑小姐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传来,郑南衣被吓了一跳,紧张地看着他,却说不出话来,又畏惧他的气势,只能去寻沈枝意的帮助。
沈枝意接收到郑南衣的求助,拉着宫远徵就过去了,自顾自在郑南衣身旁坐下,拍了拍郑南衣的胳膊。
“南衣,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我们都在呢,不会让其他人伤害你。”
沈枝意坐在身边,郑南衣心里也有底了,可她要说的,到底牵涉到了宫门的二把手,郑南衣还是有些不好开口。
“不管我说什么,牵扯到什么人,你们能保证,护我性命无忧吗?”
宫尚角审视地看着郑南衣,片刻后,承诺道:“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我定护你周全。”
宫远徵附和道:“郑小姐,我哥轻易不做承诺,只要松口,一定言出必行,你完全可以放心。”
沈枝意握着郑南衣的手,给予她力量支撑,见郑南衣看过来,轻轻点头。
她们是朋友,假如宫尚角真的出尔反尔,她也会护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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