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远徵紧紧抱着沈枝意,生怕她化作一缕风飞走了。
沈枝意也很热情地回抱着宫远徵:“我也很想远远啊。”
听着沈枝意的话,宫远徵心里美滋滋的,也不管这是在哪儿,有没有人看着,捧着沈枝意的脸就亲了上去,以抚平自己的绵绵相思之情。
沈枝意被他这突如其来地动作搞懵了,手还在宫远徵的腰上环着呢,明亮地眸子眨呀眨,直直看进了宫远徵心里。
宫远徵被看得耳根通红,缓缓离开了对他极具吸引力地唇瓣,吻上她的眼睛。
“枝枝,闭眼。”
温热地唇落在眼睛上,沈枝意乖乖闭上眼睛。
眼睛看不到,但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吻雨点般落在脸上,似是要将每一寸肌肤都覆盖上。
沈枝意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脸上的温度不断升高,缓缓睁开眼,去看宫远徵。
没想到宫远徵的脸比自己还红呢。
沈枝意抬手抚上他的脸,伸出手指戳了戳,笑盈盈地看着他:“远远,你脸好红哦。”
说着,又去捏他的耳朵。
“耳朵也好红。”
所有的旖旎氛围在这一刻都消散得一干二净,宫远徵气急,在沈枝意唇上咬了一口。
“枝枝也是。”
沈枝意捂着嘴,嗔怪地瞪了宫远徵一眼,咬破了怎么办。
亲也亲够了,抱也抱够了,宫远徵这会儿激动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握住沈枝意的手往屋里走。
宫远徵兴高采烈地和沈枝意分享打无锋的过程,尤其称赞了她教给两兄弟的法术。
虽然只学了皮毛,但在这次战斗中,也起了不小地作用。
沈枝意时不时应一下,也和宫远徵分享起了地牢发生的事。
宫远徵听完,没忍住吐槽:“这个蠢货,蠢死他算了,一点都不像宫门的人。”
宫远徵表示,和宫子羽同姓宫,他都觉得委屈。
不过地牢里关着的那几个,也是时候解决了,总关着他们也挺浪费粮食的,还招人惦记。
不过宫尚角的大部队还没回到宫门,比事也暂且不提。
宫远徵一刻也不想和沈枝意分开,黏黏糊糊地和她贴贴,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连体婴呢。
沈枝意也纵着他,亲昵得很。
…
宫门大获全胜,除去了无锋这个江湖害虫,宫门最强劲儿地对手,三位长老脸都快笑烂了。
感慨道,幸好当初做对了决定,否则今日的宫门,怕是就成了无锋地刀下亡魂了。
宫尚角的大部队回宫门那天,三位长老亲自带着人迎接,还为他们准备了庆功宴。
宫远徵本不想去的,因为他看这几个老家伙不顺眼。
毕竟当初,这三位可是默许了宫尚角的少主之位被夺走。
宫远徵表示自己就是小气,记仇,这个仇他可以记一辈子。
但宫尚角说,这是庆功宴,他身为大功臣,应该出席的。
且如今宫门也没什么人了,他身为亲兄弟再不来撑场子,宫尚角一个人多孤独啊。
宫远徵最终还是被兄弟情“绑架”了,跟着宫尚角一同去了庆功宴。
嗯,把沈枝意也一同带去了,这就是宫远徵自己的小心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