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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在沈枝意地注视下狂塞了一大口饭,那没吃过饭的样,差点让沈枝意以为他是饿死鬼投胎了。
见宫远徵被噎得翻白眼,沈枝意忙跑过去给他拍背,送水,担心得看着他。
“别急别急,慢慢吃,我不和你抢。”
她都不怎么吃饭的,自然不会和宫远徵抢。
听着沈枝意这话,宫远徵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他哪里有着急,这不是为了表演嘛,不找个由头,今天这茬是过不去了。
猛喝了两杯茶,这才把那股噎死人的劲儿挺过去,长长地松了口气。
沈枝意奇怪地看着宫远徵,用手去戳他的脸。
“远远,你怎么了,今天真的很不对劲诶。”
宫远徵故作不懂地看着沈枝意:“嗯,有嘛,我怎么不知道。”
沈枝意微微蹙眉,捧着宫远徵的脸仔细看着,末了,又施了个法术,并未在宫远徵身上看到任何异样。
什么都没有,那他怎么变得奇奇怪怪的?
沈枝意只知道宫远徵奇怪,却找不到原因,宫远徵自己也不承认,没办法,她只能让自己遗忘这个问题。
见沈枝意不再继续追问,宫远徵才松了口气,好险好险,枝枝要是继续追问,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宫远徵还一直处于胆战心惊地状态,害怕沈枝意突然杀个回马枪。
幸好,沈枝意直接忘了个一干二净。
…
无锋没了,江湖安定下来,宫尚角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地了。
庆功宴的第二天,三位长老去角宫找了宫尚角,将宫子羽带着金繁劫狱的事告知了宫尚角。
说的是让宫尚角处置,但明里暗里一直在暗示宫尚角,无论如何,宫子羽也是宫门的孩子,可以从轻处罚。
宫尚角才不搭理他们呢,他自有自己的行事准则。
登上执刃之位后,宫尚角便掌控了宫门大权,宫门的布防也都是他亲力亲为,可以说,有没有羽宫都无所谓了。
因而,宫尚角直接除去了宫子羽的继承权,把羽宫守卫宫门安全地职责也剥夺了,关闭羽宫大门,将宫子羽永久囚禁。
当然,这里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是永久囚禁在羽宫,要么是除去他的名字,离开宫门。
长老们对后者很不满,但他们也算是看明白了,宫尚角不同于其他人,他有胆识有谋略,能力更是不容置疑。
他的决定也不会被旁人左右。
同样的,宫尚角因为他们驻守后山,以及为宫门所做的贡献而尊重他们,但不代表他们可以蹬鼻子上脸。
长老们虽然不满,但如今的执刃是宫尚角,无论是宫门,还是江湖各大门派,他们都认可宫尚角,所以长老们不满也只能憋着。
给宫子羽的两个选项,宫子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前者。
做这个决定,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个废物,离开了宫门什么都不是,而是宫子羽趁机提要求,让宫尚角放云为衫和雾姬夫人同他一起离开,被宫尚角无情拒绝了。
并表示,要斩草除根,送她们去投胎。
宫子羽破口大骂,说宫尚角是冷血动物,残暴,不仁不义,大概就是把能想到的恶毒的词语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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