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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枝意亲口说出的“我娶你”三个字,宫远徵欣喜若狂,只剩下狒狒狂呼。
抱起沈枝意狂转圈圈,转的沈枝意头晕,喊他他也不停,最后只能用了法术,这才让他安静下来。
嗯,只是表面上的安静,那剧烈起伏地胸膛,急促地呼吸,狂喜地眼神,快咧到耳后根地嘴角,无不在昭示着他的激动和欢喜。
“枝枝,我没听错吧,你真的要娶我了?”
“我以后就是沈夫人了,对不对?”
一天被宫远徵追着问了八百遍,沈枝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也无力再回答他,只给他一颗白眼让他自己体会。
然而,这会儿的宫远徵已经被狂喜冲昏了头脑。
不管沈枝意如何回应,他脑子里都只剩下“我要嫁给枝枝”这一个念头。
开心又激动!
宫远徵还迫不及待跑去角宫找宫尚角炫耀,那贱兮兮地模样,气得宫尚角不端庄稳重了,直接踹了他一脚。
对此,宫远徵表示,我知道哥是羡慕嫉妒我,没关系,我心胸宽广,不和哥记仇。
回应他的又是一脚。
宫远徵揉着踹疼的腿走了,但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容,恨不能向每一个路过的人炫耀此事。
更甚者,路过一只蚂蚁都得停下来听他炫耀,分享即将到来的喜事。
沈枝意彻底自闭了,表示受不住宫远徵这傻样,化为蝴蝶,挥舞着翅膀跑了,至于躲去了哪里,那就不得而知了。
宫远徵抬头望天,但什么都没有,他不甘心,又跑去屋顶上,依然没看到沈枝意的身影。
这下子,换宫远徵自闭了,他落寞地坐在屋顶上,哀戚戚地看着远方。
呜呜呜,我那么大一个媳妇呢,我媳妇去哪儿了?
媳妇,没你的日子我可怎么过啊?
宫远徵默默在心里流泪,枝枝,媳妇,我好想你啊,你跑哪儿去了,你不要我,你的拖油瓶了吗?
可惜了,沈枝意被他吓跑了,才不会主动出来找罪受呢,起码得晾他一下午。
沈枝意不回来,宫远徵也是真的在屋顶上坐了一下午。
冷风那个吹啊,身子都冻僵了,要不是眼睛还会眨,真以为冻成冰雕了呢。
天擦黑得时候,沈枝意终于回来了。
在门口探头探脑地,似是想看宫远徵是否在,见院里没人,也没什么动静,这才松了口气,快步进院。
宫远徵像是在沈枝意身上安了雷达,沈枝意刚出现在徵宫门口,就被他盯上了。
宫远徵揉了揉被冷风吹得僵硬的脸,咧开嘴笑,一瞬间,从“冰雕”变得生龙活虎起来。
宫远徵从屋顶上跳下去,朝着沈枝意跑去,但坐了一下午,被冷风吹了一下午,腿都不听使唤了。
还没跑两步呢,腿就冻在原地了,失去平衡,上半身飞往沈枝意面前,整个人面朝下往地上摔。
宫远徵条件反射地用手捂脸,生怕毁容。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腾空而起了。
宫远徵悄咪咪移开捂在脸上的手,熟悉地容颜映入眼底。
“枝枝,媳妇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