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任为屈指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林向瑜吃痛，捂着额头瞪他。
任为摩挲着手指，对上她不满地眼神，不甚自在地轻咳一声，那啥，没忍住。
拿出手机交给她。
“实习生那边你来负责，我来搞定刘律他们。”
林向瑜拿着手机开开心心走了，完全不管还想说话的任为，真把他当成工具人了。
任为认命地笑了一声，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两点整，奶茶咖啡准时送到办公室，算是下午茶。
任为站在林向瑜身边，微俯下身去，低声道：“这下开心了？”
林向瑜美滋滋地喝了一口，两眼弯弯如月牙，任谁都能看出她此时地心情，但她还偏要嘴硬。
“一般般吧。”
任为：“乱说，笑得这么甜，只是一般般开心？”
林向瑜举着奶茶晃了一下：“甜是奶茶甜，所以开心只有一点点。”
她非要嘴硬，任为也无可奈何，只能随她去了，反正开不开心，她表现地还挺明显的。
·
两点十五分，由陈毅敏发布第一次实习课题。
回来以后，实习生们迅速进入工作状态，氛围很好，林向瑜也加入其中，努力肝自己的课题。
林向瑜根据安排，查看各位实习生的进度，好像都挺顺利的，唯有一个人，黄凯。
别的实习生都要收尾了，但他甚至还没开始，林向瑜去看的时候，他手足无措，只能尴尬地笑笑。
“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别紧张，慢慢来。”
这一次的汇报是个人性质的，不能讨论，更不要说是请教了，所以林向瑜也无能为力。
第一波汇报结束，黄凯的进度仍然是1%，而未通过的实习生已经开始修改报告，再次提交汇报了。
看着任为发来的消息，林向瑜只能如实告诉他黄凯的进度。
第二波汇报，以胡明昊的通过考核落下帷幕，黄凯仍然是1%，他有些慌了，坐在工位上茫然又无措。
·
课题结束，实习生们纷纷收拾东西下班，四位律师也是。
任为走到林向瑜办公桌前，敲了敲她的桌子。
“下班吗？”
林向瑜还没从课题中回过神来，迷茫地看着任为。
任为轻笑一声，在她额上点了一下：“到点下班了，回家。”
林向瑜回头一看，果然大家都收拾东西走了，也赶紧点头：“要走要走，等我一下。”
手忙脚乱地开始保存文件，收拾东西。
任为接过电脑包，把她的电脑放进去：“不着急，慢慢来。”
“下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怎么可能不急。”
下班就和下课一样，哪个不积极啊。
任为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向瑜，不过仔细想想，这个逻辑好像也没毛病。
下去的时候，还遇到了朱绰盈和汪雨橦她们。
“任律，小鱼”
任为微微颔首，算是应了。
林向瑜笑着打招呼：“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记得结伴回去，累了一天，早点休息。”
到了楼下，大家挥手告别，任为拉着她，让她做选择。
“是要吃了饭再回去，还是先回去洗漱，再下来吃饭，亦或者，点外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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