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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雅琪笑盈盈地点头：“还好，一觉睡到天亮。”
林向瑜把电脑打开，眼眸明亮地看着她：“我也是。”
许文婷摇头：“可能是第一天实习，我有点紧张，稍微失眠了一下。”
林向瑜在她肩上拍了两下，给了她一颗薄荷糖：“没关系的，还有一个月呢，会适应的。”
许文婷哭笑不得地看着林向瑜，这个安慰，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林向瑜抓了一把薄荷糖，挨个发给八位实习生，发到黄凯的时候，他正好从刘思远办公室出来。
看着桌子上的糖，朝着林向瑜腼腆而又感激地笑笑。
“小鱼，谢谢你昨天发给我的模板，下班了还帮我答疑解惑。”
林向瑜摆摆手：“不用客气，你也别气馁，你比他们少了些基础，日后多学多看，一定能行的。”
黄凯虽然是研究生，但他只学了一年的法律，而另外七位实习生，最少也有四年的学习经历，这个差距在短时间内还是很难弥补的。
只能希望，接下来的一个月，黄凯能稳住心态吧。
黄凯点头笑笑：“好，我会努力的。”
黄凯之后，其他实习生也陆续去找了四位带教律师，分析自己课题中存在的错漏之处。
林向瑜看着轻松下来的实习生，想到任为一会儿要发布第二个课题，不由得为他们默哀一秒。
不过转念一想，实习期为一个月，但有十个课题需要发布，往后的课题也越来越难，更需要时间来准备，前期只能压缩时间。
就是苦了实习生了，刚踏入社会就要进行如此高强度，高压地工作。
果然，任为来宣布将要发布第二个课题后，实习生的工位上一片哀嚎。
林向瑜好笑地看着他们，尤其是汪雨橦，嘴里说着救命，但面上是完全相反的笑容。
挺乐观，顽强地女孩子。
十一点五十一分，实习生们前往会议室，等待第二个课题。
林向瑜剥了一颗糖，一个人独享偌大地办公室，悠哉悠哉地研究自己的课题。
然后任为就来了，带着招牌笑容，但林向瑜却觉得他不怀好意。
果然，他来到林向瑜工位前，轻挑眉梢：“小鱼也来听一下吧。”
林向瑜被吓得差点把糖吞下去，不敢相信地看着任为：“我也要和他们一起参与课题吗？”
弱弱地补了一句：“可我不需要offer啊。”
任为被她的反应逗笑了。
“没让你和他们一起争offer，就是来旁听一下，我看你很无聊的样子。”
林向瑜很想说，你到底哪里看出来我无聊的，但对上他满是笑意地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吧，那就旁听一下吧。”
两人前后脚进入会议室。
林向瑜小幅度招手：“大家好，我也来旁听一下。”
汪雨橦眼睛瞬间亮了，赶紧拖了张凳子放在自己右手边，而后招呼林向瑜。
“小鱼，来这边，给你留了位置。”
林向瑜看着前排第一的座位，表示不太想去，但又不好拒绝热情的汪雨橦，只好抱着本子过去了。
汪雨橦感激地看着落座的林向瑜，心里都在雀跃地放烟花。
感谢小鱼救我狗命，不用和任律近距离接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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