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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你的人滚出去,不准再踏进宁宅半步,若有下次,伤的就不只是手臂了。”
赵季捂着受伤地手臂,鲜血从指缝中流出来,疼痛让他更暴躁,杀意尽显。
可他突然笑了:“宁小姐,脾气这么大,性格如此蛮横,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
宁今妤弯了弯唇,拿着剑的手下移,指着他的下三路,眼神冷漠地看着赵季:“你脾气这么好,不得赶紧找个男人嫁了,或者我发发善心,去城东乞丐窝帮你选个好夫婿,也好造福一方。”
不知是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元禄笑着说:“就这种鸡鸣狗盗之徒,还是别糟践城东的流浪汉了。”
赵季气得浑身直发抖,不,并不敢发抖,因为剑尖直指他的下三路,一个不慎,他就可以去做太监了。
咬牙切齿地说道:“宁今妤,没了宁远舟这个靠山,你以为你是谁,不要欺人太甚。”
宁今妤耸了耸肩,手上的剑不自觉往前杵,赵季瞬间冷汗涔涔,身体紧绷,夹紧双腿往后挪,生怕和小兄弟说再见。
看着赵季的表现,宁今妤在心里哼了一声,就这儿,什么垃圾玩意儿,也敢和哥哥抢六道堂堂主的位置。
“你一个大男人,说我一个弱女子欺负你,赵季,你觉得谁信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耳背还是健忘,我方才不是说了,让你滚出去,别再踏入宁宅半步。”
宁今妤拿着剑的手开始乱晃,没个定点,赵季的心被迫跟着七上八下的,垂眸往下看,冷汗不住往下流。
赵季心跳如擂鼓,不停地吞口水。
“我是奉章相之命来找宁远舟,你敢阻拦,是想下大狱吗?”
宁今妤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起来,剑尖直指赵季的脖子:“我哥哥已经死了,死在战场上,尸骨无存,你这个罪魁祸首难道不知道吗?”
赵季猛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指他的小兄弟,指哪儿都行。
元禄推开围着他的六道堂道众,冲到赵季面前,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你不是人赵季,你害头儿充军战死不说,现在又跑来宁宅羞辱他。”
“头儿还没过头七呢,他的英灵还在,你们就这么来欺负人,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没了和小兄弟分离的威胁,赵季这会儿也不怕了。
“我还真是同情你们,你们守在宁宅,为宁远舟守灵,为他抱不平,可是他假死都不通知你们一声,啧啧,真是可悲可怜啊。”
元禄:“赵季,你说什么疯话,头儿都死了好几天了,萧将军送来的骸骨还在棺材里呢,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宁今妤:“你把我哥害死不说,还要在他死后妄议是非,赵季,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赵季哼了一声,默默退后半步:“察子来报,有一个身高八尺的男子,一口气买了十三块张记的一口酥,除了宁远舟,也不会是别人了吧。”
宁今妤听着一阵心梗,哥,就几块一口酥就把自己出卖了,这还咋玩。
元禄也有些无措,不是叮嘱他别吃太多了嘛,这下可好,自己露馅了,这戏还咋往下演。
两人面面相觑,皆有些无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