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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燃的脸瞬间红了，不知道是被挑破了不堪的心思，还是被气的。
“我没有。”
姜以末耸了耸肩：“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但这件事，和沈耀无关，你想报复沈浩也好，做其他的也好，都是你的自由，但请你，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沈耀身上。”
李燃看着被姜以末护在身后的沈耀，心里更酸了，凭什么沈耀可以享受一切优待，还能被人这样毫无保留地护在身后。
而他，只能受人白眼，吃尽生活的苦。
这世界，是不是对穷人太不公平了？
“父债子偿，我找他，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看着逐渐开始偏激的李燃，姜以末有些无语。
“李燃，你好歹也是高三学生了，如果不懂父债子偿的含义，那我建议你百度一下。”
“是，沈耀确实是沈浩的儿子，但和你父亲做交易，被你仇恨的人都应该是沈浩。”
“如今沈浩还健在，你不去找沈浩报仇，反而来找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沈耀，你有点太不可理喻了。”
“这个世界，虽然被钱权笼罩了一部分，但还是讲公平讲道理的，你现在是什么态度，我穷我有理吗？”
听着姜以末的话，李燃抿紧嘴唇，固执地看着沈耀。
正是放学的时候，路上学生很多，眼瞅着其他学生都要被他们这边的情况吸引过来了，姜以末也不准备和李燃继续掰扯。
毕竟看李燃的状态，有点对牛弹琴的意思。
姜以末：“虽然过了二十多年，可要是想找证据，也不是很难，你要是举报他，我还敬你是一条汉子，或许还会愿意提供证据。”
“可如果你不敢对沈浩动手，那就离沈耀远远的，别再把你所谓的父债子偿那一套用在他身上，看着烦。”
说完，也不管既然是什么表情，拉着沈耀就走了。
走了两步，又停下。
“如果可以选择出身，沈耀不会选择沈浩来做这个父亲，算了，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沈耀星星眼看着姜以末，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乖乖地被她拉着上了车。
坐上车以后，姜以末刚想和沈耀说，别把李燃的话放在心上，就对上了他炙热地眼神，神情微怔。
“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沈耀想也不想地回答：“想看。”
闻言，姜以末眉梢微动，傲娇地哼了一声，身体放松，完全靠在真皮座椅上：“想看那就多看会儿，反正我长得挺好看的。”
沈耀忍不住笑出来，换做其他人说这句话，他指定不信，但说话的人是她，还挺有说服力的。
“你和李燃说我爸，不对，沈浩做的交易，是什么？”
这事算是秘密，说出去也不好听，可对面是沈浩，姜以末可不想替他保密，她恨不得把这事捅的人尽皆知，让沈浩丢尽脸面，最好是进去吃公家饭。
如此，沈耀也就不用再担心沈耀被他找麻烦了。
“二十多年前，沈浩和另外一个人，也就是李燃的父亲，竞争浙工大的名额，当时李燃的爷爷癌症住院，需要一大笔手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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