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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紧握着那两枚玉佩,看着欲要掉金豆豆的陆云棠。
“这玉佩,你哪儿来的?”
宫子羽切了一声,不耐烦地看着宫尚角:“尚角哥哥真的年老体衰,耳聋眼花了,糖糖刚刚不是说了,这是你给她的玉佩,是代表身份的信物。”
“怎么,敢做不敢当啊,我看不起你哦。”
“闭嘴!”
宫尚角眸色深深地看着宫子羽,冷意席卷而来:“人是你带来的,我合理怀疑,这是你给我下的套,说不准,这是你的孩子呢。”
宫子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糖糖这么乖,你以为我不想要,可她一根筋,非要找自己亲爹。”
着重说了“亲爹”二字,眼神不善地看着宫尚角,意思不言而喻。
宫子羽让陆云棠表现冷脸,而后指着她说:“你看看,和你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任谁都能看出你们关系不一般。”
“还有,我没你想的这么下作,搞个孩子出来栽赃陷害。”
再说了,他哪有这通天的本领,要真有,执刃也不会一直看不上他,骂他烂泥扶不上墙了。
宫尚角仍然不减怀疑本色,但到底是审视地看着陆云棠,不知道是不是宫子羽那番话的缘故,他竟然,真的在陆云棠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不多,三分足矣。
可他还是那句话,这不是他闺女,他也没有和哪位姑娘有过露水情缘,除非是他失忆了。
想到这儿,宫尚角看向守在门口的心腹。
“金复,你进来。”
主子呼叫,金复忙大步走过来:“角公子。”
宫尚角:“你看她,和我长得像吗?”
金复浑身一震,这不会真是角公子遗失在外地闺女吧,可他一直跟在宫尚角身边,没见过他和哪位姑娘有过一段情啊。
不过主子的话,金复还是听的,站在宫尚角和陆云棠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虎躯一震。
坏了,好像真的是角公子的孩子。
陆云棠眨巴着眼睛,小手指着自己:“金叔叔,你仔细看,我和爹爹还蛮像的。”
金复神情复杂地看着陆云棠,小姐,你可别说了,我真怕自己听到什么深宅秘辛,下半夜就被抹脖子了。
金复低着头,沉默不语。
宫尚角捏紧了手中的玉佩,沉声道:“说!”
金复不敢看宫尚角,艰难开口:“角公子,这位小,姑娘,确实和您有三分像。”
那冷脸看人的姿态,简直就是宫尚角的翻版,说她不是宫尚角的孩子金复都不带信的。
越是这样想,金复就越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
宫子羽得意地看着宫尚角:“看吧看吧,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尚角哥哥,你就算是不想认,那也由不得你了。”
陆云棠拉着宫子羽的衣袖,等他看过来时,才不赞同道:“羽叔叔,你不要这么说爹爹,爹爹不会不认糖糖的。”
娘亲说,自己刚出生时,小小一团,丑丑的,像从山上捡来的野猴子,小爹还说自己不是娘亲的孩子,要把自己丢了呢。
可爹爹一直很喜欢自己,抱着自己不撒手,只要有时间就会陪自己玩。
娘亲说,自己一岁前,就是在爹爹的怀里长大的。
记事以后,爹爹虽然对自己要求很严,可也很疼自己,每每出门,人还没走远,信就传到谷里来了,回来时,也会带各种礼物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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