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徵宫宫主宫远徵,那位是”,迟钝了一下,说道:“他闺女。”
真是宫门的人,而且还和月公子相识,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雪重子松了口气,不是无锋刺客就好。
雪重子帮着月公子扶着昏迷的雪公子进屋,猛地回忆起月公子说了什么,瞬间瞳孔地震,一向平静的心,也起了一丝波澜:“亲的?”
月公子回头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父女俩,而后看向雪重子,无声笑了。
“他说是,那就是吧。”
月公子这话说的似是而非的,让雪重子更好奇了。
他转过头来去观察“父女俩”,观察地入了神,没跟上月公子和雪公子的大部队都不知道。
陆云棠正搂着宫远徵安慰他,说自己没事呢,就看到雪重子站在门口盯着自己看,那眼神,好奇怪哦。
雪重子看的入神,一时不察,和陆云棠四目相对。
陆云棠友好地朝雪重子笑笑,没成想吓到雪重子了,他受惊跑了,只留给陆云棠一只红的滴血地耳朵。
刚刚不是还拿匕首威胁她,这会儿就害羞了?
好纯情地小公子。
不过陆云棠并未一直把目光留在雪重子身上,她还得安慰心疼自己的宫远徵呢。
“小爹,我真的没事,就是破了一层皮,很快就好了。”
陆云棠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一会儿没看见就受伤了,还被人掐着脖子威胁,宫远徵心疼又自责。
想摸摸伤口,但又怕她疼,只是满眼心疼地看着她:“疼不疼啊?”
陆云棠用脑袋抵着他的头,在他肩上安慰性的拍了两下:“没感觉的,小爹你要是不说,我可能都不知道有这道伤口。”
“骗人,糖糖手上这是什么?”
宫远徵举起陆云棠的手,指尖上的一点红映入眼底。
陆云棠煞有介事的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宽慰道:“可能是小公子的血吧,不清楚。”
真话假话,宫远徵一看便知,也更自责愧疚了。
都是他的错,没有保护好糖糖,这才让糖糖受伤了。
“小爹,我真的没事,你别伤心了。”
宫远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都要被自责愧疚给淹没了,任陆云棠怎么说都没用。
就在这时,安置好雪公子的月公子回来了,看着父女情深的两人,停下脚步,抬头望天。
思考道:他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陆云棠看到月公子,赶紧附在宫远徵耳边,小声提醒他:“小爹,月叔叔来了,应该是喊我们的,我们赶紧过去吧。”
不提月公子还好,一提宫远徵就生气,他叫我我就得去啊,一来后山糖糖就受伤,早知道不来了。
陆云棠搂着宫远徵的脖子,可怜巴巴地说道:“小爹,我渴了。”
一听这话,宫远徵什么气都没了,抱起陆云棠:“糖糖渴了,好,小爹带糖糖去喝茶。”
父女俩的话,月公子可是听的真真的,颇为惊讶的看着宫远徵。
他和宫远徵虽然没有深交,但也接触过几次,徵宫宫主岂是这般好脾气,好说话的人?
想着,月公子看向被宫远徵抱在怀里,朝着他笑的陆云棠,眉头微动。
这孩子,是不是宫远徵亲生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宫远徵如珠如宝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