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里,
任北墨张蕴,你刚才干嘛去了,喝酒喝到一半就出去了。
张蕴坐下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
张蕴去公主殿了。
任北墨这可又是哪个公主生了病?
张蕴大公主,从马背跌落下来。
任北墨这跌落下来不得断个骨头上个筋的啊。
张蕴这丫头命大,没怎么伤着。
任北墨甭说她命大,你这是强给医好的吧。
离洛在一旁喝酒,也不作声,
张蕴那倒没有,这丫头内力还是挺深的,不然也不能活下来,还是多亏她自己吧,要不我都救不了她。
离洛内力?
离洛放下酒杯,紧锁眉头,看着张蕴问到,
张蕴是。
任北墨这丫头都传是废柴,可我看,未必是。
张蕴嗯。
离洛怎么说?
任北墨那日我在侍卫所,这韩书伊冲司徒烨要走一个侍卫,而且她还赢了我的棋。
离洛和张蕴对视一眼,都没说话,举起酒杯,继续喝酒。
任北墨哎,我说你俩怎么都不说话了?还互相看一眼,什么意思啊?
张蕴我说你那棋,也就司徒烨能输给你吧?
离洛噗...
任北墨谁说的,我棋艺精湛着呢。
张蕴你说你棋艺精湛还不如说你酒量过人呢,后者还可信一点。
任北墨行,先就不说下棋的事,她那天口齿伶俐的让我都不敢相信。
离洛怎么,她怼你了?
任北墨呃。。。当然
任北墨想了想,他堂堂一个太傅,棋艺不精也就算了,要是被一个小姑娘给怼得妥协了,说出去多丢人啊。
任北墨没有。
张蕴那你说什么。
任北墨反正就是挺机灵的。
张蕴嗯。
张蕴点了点头,
任北墨离洛,你看你看,张蕴都点头了,张蕴你是不是也觉得她有点机灵。
张蕴是,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那日宫宴。
任北墨三公主禁足那天?
离洛也是大公主第一次出现在宫宴上。
张蕴对,大公主的过敏是故意的。
任北墨故意的?
张蕴她脸上的红疹是宴会开始前一刻钟内才起的。
离洛你这怎么看出来的。
张蕴三公主的香蕉糕和土豆羹是早上送过去的,按理说早上就应该吃了,可是她留到晚上才吃,而且还顺便吃了让她自己过敏的安果子。
任北墨也许她就是想留一些,到晚上再吃啊。
张蕴像香蕉糕和土豆羹这种东西,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离洛而且身为公主,晚上也完全可以再让厨房做一份。
张蕴对。
任北墨那也就是说,她是故意把香蕉糕和土豆羹留到晚上和能过敏的安果一起吃,然后把事情都推到三公主身上?
张蕴可以这么说。
离洛这样,如果有人去查,也会查到是晚上吃的香蕉糕和土豆羹,跟三公主也就脱不了干系。
任北墨这也...绝,太绝了。
张蕴这也绝对不是一个废柴能干出来的事,这个大公主,我们不知道的事恐怕多了去了。
任北墨突然不想做太傅了。
离洛你要干嘛?
任北墨做夫子,去教大公主。
张蕴噗,行,去吧,是匹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