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门前,敲了敲,但没人开,我又不耐烦地敲了敲。这时,门突然开了,我的小粉拳竟落在了开门人吴世勋的胸口上。好尴尬啊!我的耳朵烧了起来,尴尬地把手放下。而吴世勋也黑着脸进去了。
我是重组家庭,几十年前,我的爸爸和妈妈离婚了,因为我的爸爸有外遇,我愤怒地跟了妈妈。在我五岁的时候,遇到了四岁的吴世勋,我所谓的亲弟弟。之后爸爸和妈妈的生意越办越好,开了个吴氏公司。但吴世勋和我的关系特别差。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他对我态度多差,我总是能忍受。
薛妈哎呀,叶锦你终于回来了。来坐车累了吧,来沙发上坐会儿吧,夫人和老爷去购物了,一会儿就回来。
落叶锦我给薛妈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薛妈,不用了,我去楼上休息会儿。”
我走进了我的房间,里面一尘不染,薛妈经常打扫。这一切都没变,我的碎花床单,条形被套 。哈哈,我的混搭时尚!窗户上的风铃,书架上盒子里泛黄的情书,这些高中男生们送的情书,还是我离开的时候放在那儿的。一切都很平常,一切都很熟悉。
我不经意间朝床头两边的小桌子上看了看,咦?我和灿烈的合照呢?!我匆忙跑下楼问薛妈,毕竟那张合照,是我生活中唯一有灿烈身影的东西,对我很重要。
落叶锦薛妈,你看没看见有人出入我的房间?
薛妈我前几天去打扫的时候,刚好碰到小少爷,他说他有东西在你的房间里。
落叶锦谢谢薛妈,我先上楼了。
落叶锦我直接冲进了吴世勋的房间问:“吴世勋,你是不是拿了我床头的一张照片?”
吴世勋他一脸无所谓地说:“是啊。”
落叶锦我焦急地说:“你快把照片还给我!”
吴世勋吴世勋看着落叶锦一脸焦急,不爽地说:“还不了了,我把它撕了,看着不爽。哎你说你,都分手了,还这么挂恋干什么,装给谁看呢!像你这种女人,说犯贱还侮辱了犯贱这个词。”
落叶锦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每个人都有逆鳞,而我的逆鳞就是朴灿烈。我不禁朝他大喊:“没错,我就是犯贱,我就是喜欢他,可你又有什么权利去干涉我,去撕我的东西。你……不可理喻!”
我越说越想哭,直接逃了出去。
吴世勋想挽留的手停在了空中,他低下头,双手紧握,不久后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拿出枕头下的照片,里面两人的笑容在他的眼里越发刺眼。
吴世勋心想“每一次看着你为别的男人焦急伤心就非常烦躁,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