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作银河里,那小小的怪诞。

一辆通体漆黑不见光的保姆车停在那栋打从建好就无人问津鸟不拉屎的房子前!七八个带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走了下来!并且!还有人!在大晚上!带墨镜!
迟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蛙鸡很突然地蹿进摄像头视野内,然后被其中一个带着骚包黑框眼镜的人拎起来,转过身,然后扔飞出去(?)!平时挠我的野蛮和凶狠呢?被狗吃了?hetui你个丑八怪。
另一个四肢像蜘蛛一样纤长易断的人又走过去提起地上蜷缩的一小只,然后!八个人!一只猫!全部走进了!那栋被物业和房地产遗忘的房子?
顿时迟澌的脑海里闪过无数血淋淋的画面,诸如绑架啊,病娇啊,虐待狂啊,撕票啊,分尸啊,什么什么啊……
迟澌拍案而起,以足以让她体育老师瞠目结舌的速度暴走,从厨房提了菜刀和辣椒面,从厕所拿了苕帚和洁厕灵喷雾,还从阁楼拎来一只橡胶蛇,雄赳赳气昂地就砸响了隔壁禁闭的大门。
龙套你龙哥『大妈』:“请问您找?”
龙套你龙哥『大妈』:OS:我只是被聘请来做饭的无辜大婶,为什么要在大清早被一个怪力少女用马桶揣子指着胸口?
迟澌看清楚面前这位满脸疲惫和憔悴,发丝灰白且有些许凌乱,脖子上挂着的围裙也掉色漂白的中年大妈,立刻“意识到”她一定也是一位和蛙鸡一样的人质。
迟澌“大婶,您现在的处境很危险,您赶紧跟着我先逃出这里吧!”
龙套你龙哥『大妈』:???
任豪“阿姨,是谁啊?”
屋里传来了一声慵懒和漫不经心的问话。
龙套你龙哥『大妈』:“啊,是……”
大妈用复杂的目光端详着这位疑似精神分裂并患有臆想症的智障女性,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然后在大妈身后出现了一位大概身高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他裹着浴袍,露出一截遒劲有力(绵软有趣)的小腿,他敞开的领子露出一片小麦色(粉白色)的皮肤,晶莹的水珠从他湿漉漉的发丝上滚落到好看的锁骨(并没有这种东西),然后掉到布料下那神秘而又令人血脉贲张(静脉曲张)的腹肌(肚腩)上。
然鹅,令迟澌当时害怕极了的是他的脸上被一张黑漆漆的mask覆盖,只露出两只深邃不见底的幽眸,和笔挺的鼻梁以及薄凉的唇瓣。
一看就是恐怖分子的装束!还想用美色蛊惑老娘?门都没有!妖精快还我的猫来!
迟澌说时迟那时快地从屁兜里掏出尖叫鸡,冲着男人的脸挤压。
“噗——”这是放气的声音。
“吱!叽!吱吱吱叽叽叽!”这是鸡在号叫。
“碰!”这是男人拼命甩上门的声音。
迟澌“卧槽你奶奶个球球!”
这是迟澌在门外揉着被门撞得七荤八素的鼻子臭骂。
门内的任豪摸了摸自己的胸(划掉)心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吓死他了。现在的私生饭啊,怎么变异成这个样子了呢?
然后他摘掉脸上黑色的麦吉丽生物质石墨烯面膜然后迈着四方步转身回房。
养生的最高境界莫过于睡一个美容觉。安~

巨大的摔门声惊动了整栋别墅呢男生。他们顶着独家定做的鸡窝同款发型下楼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