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柏颤了颤睫毛,睁开眼,迷迷糊糊的,以为是梦,看了看身旁的丁惜,就靠了上去,觉得不舒服,就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贴着丁惜,丁惜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想了一下,动可能会把齐柏弄醒,于是他选择了后者。
随着一个急刹,他们到达了军训地点,齐柏揉了揉眼,觉得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一看。“我艹!”马上把丁惜推开,“哐当”一声,丁惜额头撞在了玻璃上。
“你他妈的要干啥。”“那你靠老子干嘛。”“傻逼玩楞,是你先靠的我,我不想把你整醒,真的是。”说着,丁惜皱这眉,用手用力的揉了揉额头。额头似乎真的撞坏了,火辣辣的疼。“不行,疼死我了啊。”说着丁惜往车窗一靠,一副碰瓷的架势。
“对不起啊,我帮你吹吹吧。”说着,齐柏用手托住丁惜的下巴,丁惜刚想拒绝,但看到齐柏认真的表情,他又有些不忍了。“那就看看他要怎么办吧。”丁惜想着。只见齐柏一只手托着丁惜的下巴,另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似乎在搜找着什么。
“找到了。”齐柏手里拿着一瓶装有白色粉末的小玻璃瓶,他从里面倒出一点粉末,轻轻的抹在丁惜被磕到的地方,凉凉的,这感觉就像夏日酷暑里的一阵清风,渗透人心,“好点了吗?”
丁惜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但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享受。
齐柏看了看丁惜,又看了看手上的药瓶,“诺,给你,等脑瓜子上的坑好了再还我。”
车上的人都快走光了,司机也在催“还没下来的学生都快点了。”丁惜看着他还是没说话,齐柏只好把药瓶塞在丁惜手上,“拿着吧,就当是赔罪了。”于是准备下车,但见丁惜还是不动,“这孩子不是磕傻了吧。”齐柏想着。
“还不下车吗?”齐柏问“那要你帮我涂药。““啥?”“我说你帮我涂药。”丁惜又重复了一遍。
“你俩咋还不下车,快点这啊”司机在下面催着。
齐柏见丁惜还没有下来的意思,“行,你赶紧下来,我干啥都行”
见齐柏答应了,丁惜把手一伸“牵我下车”齐柏的表情(-ι_- )……“你咋不让我把你抱下去啊。”丁惜坐在哪里,似乎在思考“也不是不可以。”“把手给我。”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大男人,手牵着走下车。
刚下车,齐柏就马上松开手,等丁惜反应过来时,齐柏已经拿着自己的行李跑了
齐柏内心活动:我疯了还是他疯了,不!我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