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声肆无忌惮的叫嚣着夏天,御前侍卫拿着棍子赶着。蝉声越来越大,案上坐着的人不由皱眉。抬起头就想骂人,看着眼前的人,怒气收了点,换为宠溺的微笑。
眼前的人,他从5岁就陪伴在他身边,做事从不含糊。看着他的睡容,不由想把他抱上床去。唉唉唉唉!别乱想啊!只是抱上床而已。
“匡!”一声巨响,那人撞到扇冷气的木头上。案上的人有种想笑的冲动,但是要忍着。
扑通一声,那人跪下了,磕着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案上的人,默默叹了口气。都活了两次了,怎么还跟以前一样,还是……只是装的。“好了,过来研墨。”“是。”
那人畏畏缩缩的走上前来研墨,期间没看他一眼。案上的人有些许不愤,“以后与朕单独在一起时,不用怎么拘谨,就当我们是兄弟。”
那人好像吓着了般,直盯着他,一会儿,苦笑着,“哪敢跟皇上称兄弟。”
想不明他为什么苦笑,干脆来硬的,“以后就这样,单独的时候叫朕樊磊,朕叫你劉蔺。”
无奈,他只好单膝下跪,“嗻。”
见这件事竟然要公式化执行,也是醉了。
室内鸦雀无声,只有外头的蝉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