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辞钰“清辞可有听闻宁都王与王妃,以新婚贺礼为赈灾粮捐出的事?”
高辞韵“早就听说了,这宇文觉还挺笨的。信了般若的花言巧语,为他人做了嫁衣裳。”斟茶:“不过我们也不差啊。至少兄长将自己的俸禄、我的嫁妆如数捐了出去做军饷、粮草,也博了一个好名声。”
元辞钰“明日朝堂之上,宇文觉可有好处拿了。也不知为兄听了清辞的,是不是会和宁都王一样,有好处拿,而不是锅都接不开了。”
高辞韵“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喝茶:“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全看明天。”
朝堂
元辞钰“陛下。宁都王心系天下,忧国忧民。能将新婚贺仪当作赈灾钱粮,此乃大善也。臣恳请陛下,重为嘉奖、以表贤能。”
“爱卿此言有理。”宇文觉看向宇文毓:“宁都王。”
宇文毓“臣在。”
“皇兄啊,今日本是你九日婚嫁之期。可是啊,你功在朝廷,应领实职。所以寡人就索性心急一把,把你和独孤丞相召入朝中。既然这次你赈济有功,地官大司徒一职也已空缺许久,寡人就像让你就任。你意下如何?”
宇文毓“臣遵旨。”蹲下:“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宇文毓“谢圣上。”
宇文护“宁都王功在朝廷,辅政王却功在江山社稷。本太师听闻,辅政王将自己的俸禄与郡主的嫁妆皆如数捐出,作为军饷粮草。敢问圣上,辅政王与郡主是否有赏?”
元辞钰见宇文觉左右为难:“臣与舍妹只是做了分内之事,不敢邀赏。”
宇文护“既是做了分内之事,宁都王也不必封赏。”
宇文觉只得咬咬牙:“虽是分内之事,却该有所嘉奖。天官大司空一职空缺已久,不知辅政王意下如何?”
元辞钰“臣领旨。”
下朝之后,众人皆向宇文毓和元辞钰道喜。唯有宇文护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宇文护见人都走了:“阿毓,新婚可还适宜啊?”阴阳怪气地:“般若服侍得你可还好?她这人虽然平常有些脾气,但只要顺了心,对人还是最温柔小意的。”似是感慨:“真是好福气啊!”
元辞钰“泼天的福气也是宁都王殿下的,太师又何必在此拈酸吃醋?”
宇文护“欸,我可没拈酸吃醋。”
宇文毓“你到底要干什么?”
宇文护“怎么了,你觉得我要干什么?我只是在祝福你啊。前天才刚成亲,今天又升官,真是双喜临门啊!连我都要羡慕死你了。”
元辞钰见宇文毓软懦:“这福气不是谁都羡慕得来的。”
高辞韵从元皇后宫中出来,接元辞钰下朝:“兄长,阿毓哥。”到元辞钰身边:“你们在聊什么呢?”
元辞钰“没什么。只是和太师说说,是不是膳房的陈醋翻了,周围都是醋味儿。”整理好你的衣服:“你不是在陪长姐吗?”
高辞韵“皇上要见长姐,我便过来接兄长下朝。”看向宇文毓:“阿毓哥,我还没来得及向你道贺呢!”行礼:“祝阿毓哥升官发财,与般若嫂子和和美美、如胶似漆、一年抱俩。”
宇文毓“长宁啊,这话不能乱说。你还是个姑娘家……”
高辞韵“行行行,以后我不乱说了。”
宇文护按着你的肩:“郡主不准备对我说些什么吗?”
高辞韵侧首看向宇文护:“说什么?祝太师您老人家早日抱得美娇娘好了吧?”
宇文护“会不会好好说话?”
高辞韵“你爱听的我不想说。”
宇文护“你真是一天不气我,就不是你了。”